书的时候就到处藏,可每次藏都藏不好,躲在桌子帷布下面,却总会露出一角衣服来。”
想到这,叶文昊笑出了声,袁妁念也跟着笑了起来。
自小是孤儿的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家人的温暖,可此刻,她仿佛也成了当年的小袁将军,听着叶文昊的回忆,感同身受着。
“做什么笑那么开心,说给我听听呀!”
一个活泼清脆的男声自门外进来,袁妁念抬起头,竟是江雷鹤的儿子江怀。
“今日倒是新鲜,怎么你们商量好了都来我将军府做甚?”
江怀看了一眼叶文昊,吐吐舌头道:“怎么,只准叶军师来,不欢迎我呀~我都听我老爹说了,皇帝让袁姐姐你去派兵去边关查看异动,我猜既然都是需要你出面的事,那肯定非同小可,于是我也自告奋勇地来咯。”
“江雷鹤允了?”袁妁念向江怀身后张望了一会,见他是自己来的,并未见到江雷鹤的身影。
“自然,我要跟着袁姐姐去战场磨炼磨炼,我家老头可高兴得很!”
这话应该不假,江雷鹤是出了名的严父,一直盼着自己的儿子能像袁将军一般有出息。
“妁念,这两位是谁,你之前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三个人愣了一下,停止嬉笑,顺着声音向门外望去。
只见身着冰蓝色暗纹长袍的云呈烨双手抱臂,抵在门框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袁妁念身旁的叶文昊和江怀。
叶文昊早就有所耳闻,一说大名鼎鼎的袁将军在一日皇家宫宴上看上一纨绔公子哥,想求皇帝赐婚却惹得皇帝当场不痛快,又闻那公子哥只是被父母送来学习武功的,其实两人清白得很。
众说纷纭,他想着袁妁念那性子,可不像是会想儿女私情的样子,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日却碰到正主了。
想到这,他将扇柄抵在嘴间玩味地笑了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袁丫头是真的长大了。
江怀总归是年轻气盛,还没等袁妁念开口,他先一步迈了过去,走到云呈烨眼前,叉着腰昂着头,问道:“你又是谁?”
袁妁念将头偏到一侧,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今日将军府,可真是从未有过的热闹啊。
云呈烨没想到居然有人跟自己叫板,他瞥了一眼屋内的中年男人,又将目光拉回到了眼前这个小子身上。
“我是谁?云业国世子爷云呈烨就是我。”
“哦~”江怀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原来你就是被爹娘送进袁姐姐府里当学徒的那位世子呀!”
“你说什么?!”云呈烨瞪大了眼,与江怀你看着我,我盯着你,两个人的眼中似是有电波在暗潮汹涌地流动着。
“说的就是你呀!我爹还教过你几次呢!”江怀又上前一步,指了指屋外,道,“不如我们出去切磋切磋,看看你有没有给我爹和袁姐姐丢脸。”
“正合我意。”云呈烨撸起袖子,就要出门。
论气人的功夫,还要数江怀啊。
袁妁念和叶文昊对视了一眼,差点没笑出声。
等等,云呈烨突然定住。
他来是干什么的,怎么就被眼前这个臭小子带偏了,他是来比武的嘛,他是来找袁妁念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