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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林观言，沈姿显得很高兴。
姜暖一出现，她终于能够松了口气：“你怎么来啦？”
姜暖用手捂住脸，凑近她：“听你说这里老板很帅，我就过来了。啧啧，长得真一般。”
她刻意压低的嗓门没能瞒过在场那两个男人的耳朵。
林观言：“？”
沈裕秋：“？？？”
老子天下第一帅好嘛？
他看了眼林观言，算了，勉强天下第二吧。
沈姿没想到她们昨天聊了那么多，姜暖只记得这个。她的原话是“还可以”可不是“很帅”。
耳根后红了一片，心虚地偷偷看了眼林观言。
希望他没有听见。
“你们第一次约会，就约在这儿啊？”姜暖将矛头转向林观言，嫌弃地看了眼这家咖啡店。
端来咖啡和鸡尾酒的沈裕秋听不下去了：“这位小姐，是对我们这里有什么不满吗？”
沈姿看了眼面前的像冰红茶的鸡尾酒，看着……应该不会醉吧？
“没有，我是对这里的老板不满，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沈裕秋忍无可忍，但碍于让人发憷的林观言，他咬了咬牙：“要不然我们私下聊聊？”
姜暖“嗯哼”了一声：“我干嘛要和你聊，没什么好聊的。”
这下轮到沈姿的视线在他们之间移来移去了。
他们俩这是……有仇？
沈姿对姜暖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姜暖也回眨了眨，之前被我甩了，记仇呢。
沈裕秋没看懂她们眨巴不停的眼皮在表达什么，但肯定没说他什么好话，他一把将姜暖从座位上拽起来：“跟我走。”
姜暖在女生中力气很大，但终究抵不过男人，叫嚷着被他拉走了。
两人走后，角落里安静不少。
沈姿盯着那杯长岛冰茶研究成分。
林观言现在情绪很不好，在沈姿面前，他丝毫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刻意压抑着心底的怒意。
沈姿只见眼前的鸡尾酒被一只漂亮的手移开，另一只手推来一杯冰美式：“喝这个。”
沈姿很想试试看鸡尾酒，看着冰美式，小脸发苦。
听说美式很苦呢。
林观言看出来了：“觉得苦？”
沈姿点了点脑袋。
“换成卡布奇诺，好不好？”
他的语气满是妥协。
沈姿还在盯着他面前被换走的鸡尾酒：“想喝那个。”
林观言挑了挑眉：“这么想喝？这酒度数可不低。”
表面上笑得明朗，实则他的肺快气炸了，沈裕秋怎么敢给她喝这个？！
“嗯嗯。就一口。”
林观言露出无奈而宠溺的笑，推过来：“就一口。”
沈姿迫不及待地想接过，手指慌不择路地触到他的手背，然后触电般的缩回，目光落在手腕处。
林观言的手僵了僵。
细腻的触感在手背上停留，他回味良久。
很快，沈姿面前换回了原来的鸡尾酒，她撅起嘴，不太熟练地用吸管吸了一口。
嘶……好冰，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有点过分甜了，几乎尝不出什么酒精的味道。
这真的是鸡尾酒吗？
她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今天和林观言见面，是有目的的，心中的疑惑亟需被解答，她深吸一口气，问：“林观言，我们，以前见过吗？”
“地铁上，你可是主动向我要微信的。”
他一提起当时那件事情，沈姿羞红了脸：“明明……明明是你和姜暖说好了。”
林观言：“所以……如果你当时就知道我是刻意为之，还会来要微信吗？”
沈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甚至十分认真地假设了一下：“应该会。”
“嗯？”
“我想，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就算不是姜暖，我应该也会向你要微信。”
林观言盯着垂眸认真思索的少女，她的眉眼都是他梦中的模样，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对我一见钟情了？”
沈姿从来不打算掩饰对他的心思，抬起头，目光坦荡：“嗯！”
林观言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