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效果,也不能说一点没有。此时此刻,她淡绿色长裙荷叶般铺开,衬托着淡淡的粉嫩面颊,居然显得她有几分娉婷可爱。可是,任何人只要将目光转移到她手上的女工上,好感就会荡然无存。
荷包歪歪扭扭,不是圆形也不是椭圆形,只能叫不规则椭圆,针脚粗糙到外行都看不下去的程度,忽大忽小,歪歪斜斜,还有几个线头干脆露在外面。荷包上甚至还染了一滴因为刺破手指滴上的血。这简直不叫荷包,叫草包。
小晚越绣越泄气,真想扔到一边。转念一想,到了七夕,是个女人都要拿出荷包,到时候万一自己拿不出,岂不露馅。想到做鸡的危险,她恨恨地缝起来。大不了到时候远远晃一下,又不是争奖学金,她安慰自己道。
突然,身后有人扑哧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