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其听完他的话后,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的。
“所以,这句话到底是那位告诉你的原话,还是你理解之后说的啊?”司其问道。
陆明择收回视线,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当然是我理解之后告诉你的啊,怎么,没听懂?”
“那你能告诉我那位的原话是什么吗?我想自己理解一遍。”
“我的话你都听不懂,他的话你就更听不懂了。”
司其:“……”
虽然他说的没错,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给你司其这个名字吗?”陆明择道。
“你说过,因为我百思不得其解。”
陆明择轻轻摇摇头:“不止这样,其实这个名字还有另一层含义。”
“什么?”
陆明择看向他:“我相信你百思必有其解。”
司其:“!”
“好好想想吧。”陆明择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想不出来也没关系,反正钟沿这个人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没有任何的影响。”
陆明择说完便离开了,司其站着原地,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陆明择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可他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不过既然陆明择说对他没什么影响,那他现在就干脆不想了,只是在离开之前,特意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魔王殿。
魔王殿内已经看不到那两人的身影了,但陆明择站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想来不在这里,就只能在那个地方了。
司其收回视线,转身离开继续去忙别的事情了。
陆与时直到夜色降临才醒过来。
刚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时还有一丝迷茫,但当他侧头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睡着的方知语时,瞬间便想起了一切,内心深处空荡荡的地方也在此时被某些不知名的因素填满了。
他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想帮方知语将落下来的碎发收好,可他的手刚伸过去,便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你醒了?”
陆与时因这一惊险些将手指怼在方知语的脸上,见方知语并未受到影响,依旧跟刚才一样睡得香甜,这才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人,没好气道:“你怎么在这?”
“你忘了你是跟谁一起来的魔界了?”钟沿靠着床沿站着,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怎么睡一觉还睡傻了呢?”
“我怎么了?”
“嗯……”钟沿想了想:“因大脑长期处于高度紧张运转状态致使它能量消耗过多超过了它所能承受的工作程度从而导致强制关机进入休眠状态……”
“说人话。”
“简单来说,就是晕了。”钟沿道。
陆与时:“……”
陆与时对着钟沿翻了个白眼,然后才转过头看向方知语:“我睡了多久?”
“就这么说吧。”钟沿拉过了身边的椅子坐下:“你要在晚醒来一会儿,她可能就真晕了。”
陆与时:“?”
“饿晕的。”钟沿拿着扇子指了指窗外:“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都在这等着你吃晚饭呢。”
“我……”
“嗯?该吃饭了吗?”方知语听到钟沿的话,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在看到一旁看着他的陆与时后,这点迷糊瞬间便散去了:“师弟,你醒啦!”
“嗯。”陆与时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方知语一边活动着有些发麻的胳膊,一边看着陆与时问道。
“没有了,辛苦师姐在这陪着我了。”
“没事就好,下次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嗯。”
“喂喂,你们两个就不考虑一下我吗?”钟沿在一旁拿着扇子敲了敲桌子:“我也在这陪着半天了,怎么就没人在意一下我辛不辛苦,饿不饿啊?”
陆与时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方知语倒是有认真的回答了一下他的话:“你也饿了吧。”
“这不废话嘛。”钟沿拿着扇子再次指了指窗外:“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方知语看了眼,夜色此时确实正浓,既然陆与时已经醒了,那便准备开饭吧。
于是她叫来了司其,让他把晚饭在准备一下,又因为陆明择也一直在等着他们吃饭,所以晚饭同中午一样,依旧是他们四个人,司其也还是站在一旁,等着方知语的其他吩咐。
不过这次陆与时没有兴趣打量那两个人,陆明择也同样在认真的吃着饭,只有一旁站着的司其,一直在陆明择和钟沿之间来回跳转着目光。
钟沿被这视线盯的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他看了眼一旁若无其事的陆明择,又扫了一眼还在打量着他们两人的司其,终于还是没忍住好奇对着陆明择小声问道:“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们?”
陆明择抬起头,对上了司其的视线,然后才扯了一抹笑道:“没事,老毛病犯了而已,不用管他。”
钟沿:“?”
这什么毛病啊,怎么还能这个样子?
钟沿看了眼司其,觉得这人对于方知语而言应该还有很重要的用处,于是他好心开口道:“你叫司其是吧?”
司其收回视线看向他:“是,钟沿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认识一位很厉害的医修,用不用让他帮你开几副治眼疾的药?”
司其:“?”
“哈哈哈哈哈……”陆明择在一旁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一见他这样司其就明白了钟沿会说出这话的原因,所以他没好气的瞪向了陆明择,还没等开口,一旁的方知语便关心道:“司其你怎么了?”
“回魔尊,属下没事。”司其道。
“嗯,有病得治。”陆明择笑着接道。
司其侧过头又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不太舒服,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方知语道。
“回魔尊,属下真的没事。”司其无奈又重复了一遍。
“是的魔尊,他确实没事,刚才只是属下随口说的。”陆明择逗够了司其,终于开口替他说了句话。
方知语听完后,侧头看了眼钟沿,钟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