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 “这个卡洛斯,我总觉得有些眼熟,他盯着我看的眼神,让我有些发怵……” 君母捂住胸口给自己顺着气,脸色苍白至极,一想到自己可能引狼入室,就背脊一阵发凉。 怪不得,怪不得今晚突然大火。 这场火,是有人蓄意的。 敢在君家的地盘纵火,这个人简直在s自寻死路,她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妈,你虽然没有见过他,可你见过他的亲哥啊,他就是秦肆,秦谟的亲弟弟。” “他当年突然消失在京市,留秦谟哥一个植物人在疗养院里,我们都以为他们家是把秦谟个当做累赘放弃了……” “可是妈,他们没有,秦肆是沙特A国的小王子啊,我想当时离开也是有苦衷的,他们在京市时一直把姐姐当做亲女儿看待,想来这次纵火,应该是误会我们欺负姐姐了……” “这里面,他最想报复的恐怕是我,毕竟姐姐是为我替嫁,才进了墨家那火坑。” “现在墨亦琛虽看似风光,但身体底子到底是坏了的,等他一死,姐姐就成寡妇了,我也成了最大的罪人……” “我这么坏,小肆要报复我,也是应该。” 君棠月说着,眼泪瞬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委屈地伸手擦擦眼角,倔犟地不让泪珠落下。 说到底,今晚这场火,更像是一场警告。 她必须让家里人都清楚,这个秦肆不好惹,而且已经对君家记仇了。 她曾经观察过秦谟,那个初出茅庐的金融天才,对付竞争者对家的手腕,是把它玩死。 秦肆是他弟弟。 其手段,应该也是相似地变态!! “呵,原来他就是秦肆,就算他们家养过秦音又如何?秦音是我生的,君家怎么想对她,还轮不到一个他外人来管。” “棠棠你别怕,天塌下来,你还有你爸还有爷爷撑着。” “你爷爷手里有张王牌,能让君家在京市谁也不敢动我们家分毫。” “就算是京市第一百年权门墨家,也得给你爷爷几分面子,秦肆一个小孩儿,还真能在咱们京市翻了天?” “棠棠,秦音是自愿为你替嫁的,你别有心理负担。” “秦肆真要闹,你爷爷会护着你的。” 君母安抚地轻拍君棠月的手背,皱眉看向火势正旺的君家别墅。 此刻消防员已经就位。 也有救援队拿着冲锋水枪一路冲进别墅里救人,众人的目光被吸引,君母也一时间心如惴惴。 阿礼,小五……你们一定要没事啊。 君家不能再有人出事了。 一个小时后。 君司礼和君司钰终于被救出,两人都呛了烟晕倒在火场里,好在其他地方都是轻微的烫伤,只是都昏迷不醒了。 君母一路哭着陪同进了医院。 整整三天。 她都衣不解带地守在两个儿子身边,君父现在在国外,项目进程到关键时期抽不开空回京市,君家的一应重担都压到了君母身上。 君棠月体贴母亲时常陪伴左右。 但她身子太弱,总是照顾不了两位哥哥多久,就得休息。 君母心疼她的付出,让她回家将养。 君司瑾来到医院时。 看见病房里躺着的两个兄弟,心情十分复杂。 知道自己承载着自己从小到大记忆的君家已经化作一片废墟时,心情更复杂了几分。 君司礼第二天就醒了。 进去救人的君司钰反倒昏迷不醒了三天。 君司礼残疾后,在卧室里放置了呼吸机,当晚他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便进了浴室,打湿了被子将自己围在浴缸里等待救援。 他浑身上下连一处烧伤都没有。 反观君司钰。 他身上多处轻度烧伤,狼狈不堪。 “医生,我弟弟怎么还不醒?是不是身体还有什么问题没检查出来?” 君司礼自己就是医生。 腿疾不愈后,他便再也不做医生了。 可做医生的经验是有的。 在这场大火里,君司钰受的只是皮外伤,呛了烟也没伤到肺腑。 怎么会昏迷那么久? “这确实不太正常,我们已经为君先生全身检查过了,身体的一切症状都是正常的。” “如果他还是不醒来,我想……他可能是不愿意醒来。” “你们是他的家人,他之前是不是受过什么重大的刺激,导致他对现实世界很失望,所以用这种状态来逃避?” “这边得帮你们转科室,去神经内科专业治疗了。” 君司礼和君司瑾同时脸色一白,最近他们自己都忙得焦头烂额,确实对小五缺乏了关心。 小五是他们最小的弟弟。 平日里活泼好动,最近确实是变了很多。 可依旧没有人重视他的心理变化。 君司礼坐在病床上,眼底是前所未有的悲戚:“小四,去找秦音来。” “小五的心结是秦音,只要秦音来医院见他,他一定就愿意醒来了。” 君司礼的语速很快,说出这话心底都在发慌。 他现在为了一株活体蛇兰,对秦音这个亲妹妹步步紧逼。 现在又要去找她帮忙。 他开不了这个口。 也知道秦音一定不会买自己的账。 是以,让小四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