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店门口,中年妇女的呜咽痛苦瞬间引得不少过路人的注意力。 “他们吗?” 伍北侧头看向球球。 球球脸上的表情变得特别难看,抿嘴点了点脑袋。 伍北笑了笑,朝着她轻声道:“安排店里的服务员和客人们,今天暂时休息一下,明天之后我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 “你..你确定?” 球球不敢相信的呢喃。 “信我的,安排好店里的事情,剩下的我来搞定!” 伍北胸有成竹的应承。 对于这个世界,每个人的态度都是迷茫的。 包括伍北在内,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软的永远怕硬的,硬的永远怕横的,而横的永远都哆嗦不要命的! 刁民随处可见,不谙世事更应该是一种常态。 对于这号盲流子,只要你比他狠,那剩下的就不是问题。 思索几秒钟后,伍北拨通的了文昊的号码。 “老天爷啊,没办法活啦!” “有钱人太欺负人啦,呜呜呜..” 同一时间,那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加重了痛哭的频率,美容店的门口也顷刻间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其中有不少还是美容店里消费的贵妇们。 “伍北啊,这样下去根本不行,我这一年花出去好几十万的广告费,结果全被这些人给毁坏掉了!不是挣钱不挣钱的问题,现在是我特别的憋屈!” 球球恼火的拽了拽伍北的袖子。 “姐,你该忙啥忙啥,没有张屠户咱还非得吃带毛猪是咋地,门口闹特,那就让他好好的闹腾,麻烦交给我,剩下的你别管!” 伍北沉声保证。 “问题是..” 球球手指门口的混乱。 “忙你的吧!” 伍北毫无在意的咧嘴笑了。 等球球气呼呼的走进美容店以后,伍北马上拨通了罗睺的号码。 半个小时不到,美容店的门口就变得热闹非凡。 堪比农村的集市一样,琳琅满目的出现很多个摊位,有捏糖人的、有吹棉花糖的,还有耍猴、表演绝活的。 十多米开外的街口变得就和农村庙会时候一般的热闹,刹那间门前那个嗷嗷哭丧的女人的注意力被很自然的化解,确实也有不少人还在围观,但是多数人都觉得,她可能是为了某种特殊节目效果在做准备。 对方本来是想恶心球球的举动,歪打正着的变成了一出宣传广告。 这种事情,甭管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畅快。 痛哭的女人,立时间暴走的嘶吼咒骂,想要把那些摆摊卖艺的人全赶走,可是她的声音毕竟起不到太大的效果,只能让四周围观的人群增加更多的笑料。 “老哥,冤有头债有主!” 混乱中,伍北走到横在美容店门口的那辆电动三轮的旁边,朝着骑车的中年男人微笑着开口。 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看起来老实巴交,模样也算中规中矩,穿一件“北方制钢”的灰色工作装,整个人显得沧桑却又本分。 听到伍北的问话,男人瞬间昂起脑袋。 “房东跑了,难为一个跟你们一样花钱买房的受害者有意思吗?” 伍北咬着烟嘴,再次开口。 “房子是我儿子临走前费尽心思买下的,当时他把所有能借的钱全都揭了,为此还挪用他们公司的公款,结果他现在死了,你说我应不应该讨回公道?” 男人声音干哑,透着一股比他年龄还要沧桑的语调:“你不懂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我不是非想要这栋门市,只是想给他妈一个交代!” “大叔,但是咱得明白一个事实,你是受害者,她同样也是吧?” 伍北沉寂几秒,手指球球,朝着男人发问。 男人怔了一怔,但还是没有表态。 “你为了你所谓的公道,就要抹杀掉别人的付出,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不公平的事情,不管您有任何原因,都不能把您的遗憾附加在一个同样是受害者的同类当中吧,别闹了,如果你需要把事情弄明白,我可以帮助你一起努力!” 伍北语重心长的规劝。 “你不是她请来的保镖么?” 男人立马有点不敢相信。 “是!” 伍北毫不犹豫的承认,然后手指街口处热闹非凡的各种手艺人,轻声道:“我请他们的费用比喊一大群地痞流氓还要多,可我乐意用他们,因为我觉得人和人之间是可以讲清楚道理的!你只要愿意,明天咱们可以一起去找公道!” 中年男人张了张嘴巴,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公平我给不了,但是心安我能给予!” 伍北伸了个懒腰微笑:“一房两卖,我也没办法,但我愿意尽我能力,让你们觉得不是那么吃亏,你如果觉得继续闹下去可以换来更多的报酬我不阻拦,你如果愿意信我,明天我找你们谈谈,这期间,你可以不告诉我,你们的任何信息,看我诚意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