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特么跟我说没用的,马上把我孩子交出来!” “狗杂种你到底把我妈藏哪去了!” “今天不把人交出来,我们就砸了这场白事儿。” 张贤和几个同伙不依不饶的一股脑的将三球给围堵在中间,七手八脚的薅扯他的衣裳叫嚣。 “晒脸!” 看到这一幕,伍北拔腿就准备上前解围。 对于这帮劳什子的殡葬协会的成员,他已经忍了大半天,要不是怕搞砸葬礼,早就动手让他们感受一把什么叫愤怒的拳头。 “稍安勿躁,他如果想在青市立足,这些麻烦就必须得去面对。” 一只纤纤玉手猛地抓住伍北,赵念夏轻声安抚。 “可这..” 伍北紧绷脸颊手指那群败类。 “他们有他们的规则,且看着就行。” 赵念夏自信的莞尔一笑。 “哔哔哔!” 急促的汽笛声响起,一辆二十人的小巴车飞速驶来。 “来来来,全部下车!” “草特么得,有人敢捣乱,就地给我阉了。” 一大群黑色西装、大墨镜的年轻小伙杀气腾腾的打车里奔了下来,三神兽中许久不见的吴松手持一根棒球棍,昂头吆喝:“文斗找三哥,武斗你们冲我!给我打!” “去尼玛的。” “撂翻他们..” 随着他的一声号令,龙精虎猛的小伙子们顷刻间将张贤等人给淹没。 不多会儿哭爹喊娘的嚎叫声泛起,等众人散开,只见张贤他们全都满脸是血的蜷缩在地上。 “走一半,留一半!” 吴松再次挥舞手臂,分出一部分青年钻进小巴车里绝尘而去,剩下一半人则丢掉手中的棒球棍,动作统一的搁路边蹲成一排,动作娴熟且自然,很明显这样的事情他们绝不是第一次干。 “喂110吗?我报案,我和几个哥们刚才在市立医院背后的停尸房附近跟几个老流氓发生了互殴,对对对,动起手来了,我们双方各有损失,你们赶快来人调解吧,不然肯定还有更大的冲突发生。” 吴松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呸,尼玛了隔壁,挺大岁数咋没点羞耻心呢,待会你该咋告咋告,还敢继续折腾,我还有一半人等着继续修理你们这群逼养的。” 挂断通话后,吴松一脚踏在张贤的脑袋上,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我不告了,只要把孩子还给我吧,这儿的事儿我们不掺和了,求求你。” 张贤哭撇撇的紧抱吴松小腿哀求。 “找人上特么警局报案去,你跟我叽歪个叼毛,再特么没完没了,我保证你全家在炼人炉里重相逢。” 吴松轻蔑的一脚甩开对方。 “怎么样才能把家人还给我们?” “祸不及妻儿老小,你们懂不懂规矩。” 剩下几人也恼怒的唧唧喳喳。 “有病。” 吴松懒得再理会,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侧头看向伍北挥手打招呼:“不好意思啊伍哥,挺长时间没见面,刚一碰头我就得先上局子里去报道,你等这事儿处理完,我必须好好陪你喝两杯。” “需要帮忙你就吱声,咱有人铁子。” 听到外面嘈杂的豆龙龙像个幽灵似的又蹿了出来。 “我这点破事无非是治安调解,谁给我枪毙了是咋地,他们要是不服气,我随时随刻喊几个小姑娘出来告他们骚扰。” 吴松底气十足的回应,更像是说给趴在地上的张贤等人说的。 ... 与此同时,市南区一家宾馆内。 “把你们请过来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各位督促一下家里的掌舵人,抓紧时间干活儿,该打电话打电话,只要你们不出幺蛾子,我保证不会伤害各位。” 偌大的房间里,大瓜翘着二郎腿笑嘻嘻的扫量对面一大群哭讥尿嚎的年轻小伙或者老弱妇孺,而这些家伙全都是张贤他们走丢的亲人。 听到他的话,人群慌忙掏出电话开始拨号。 “你这小子办事就是效率,我都没想到的损招,愣是被你给琢磨的明明白白。” 桌边,胳膊上吊着夹板的宗睿满意的翘起大拇指。 “皮毛而已,我这点本事在宗哥眼里那就开玩笑,您才是真正干大事的人,一句话整个青市所有殡葬行业谁都不敢接哈森家的白活儿。” 大瓜满脸堆笑的狂捧臭脚。 “这个什么王者殡葬公司又是什么来头,倒查清楚了吗?” 宗睿咳嗽两声询问。 “听说是威市那边过来的,在当地也算是行业一霸,不到一年的时间奇迹般的干翻所有同行..” “你懂个鸡儿,一天到晚瞎咧咧。” 大瓜话刚说一半,房门被推开,段龙脚底生风一般迅速走到宗睿旁边,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