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桃树下,有一间用桃树枝建成的房间,这间房间是老猴的住处。
在这间房间的门前有一张石桌和两张石凳,在石桌上摆放着一个石盘,石盘中放着一个粉红色的大桃子,猴平纯和老猴分别坐在两张石凳上。
猴平纯用右胳膊杵着石桌,用右手拿着一个粉红色的大桃子在大口的吃着。
猴平纯脸上带着纯真的笑意,说道:“猴老,你也吃一个桃子,这桃子的味道真不错。你要是不吃,另一个桃子也归纯纯了。”
老猴用慈祥的目光看着猴平纯,笑着说道:“妖王,你还是那么的贪吃,另一个桃子归你了,老猴我有一口猴儿酒就可以了。”
说完,老猴用右手从腰间取下黑色的酒葫芦,喝了一口猴儿酒。
猴平纯跳了起来,脸上带着高兴,笑着说道:“太好了!猴老真好。”
说完,猴平纯重新坐到石凳上,大口的咬了一口桃子,享受的吃了起来,吃了几下桃子,猴平纯歪着头看了老猴一眼,脸上带着不满,鼓着腮帮子,说道:“猴老,纯纯说过很多次了,你要叫我纯纯,不要叫我妖王。你要是再叫我妖王,纯纯我就把你的住处给拆了。”
老猴脸上带着无奈和宠溺,笑着说道:“好,好,老猴都听纯纯的。”
猴平纯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说道:“这才对嘛。”
老猴喝了一口猴儿酒,用左手摸了摸白色的长胡须,脸上带着郑重,说道:“纯纯,人有十窍,你可知道这十窍是哪十窍?”
猴平纯咽下一口桃子,脸上带着迷惑,摇了摇头,说道:“猴老,纯纯不知道。”
老猴喝了一口猴儿酒,说道:“人有十窍,这十窍是明堂、洞房、泥丸、气府、鹊桥、重楼、鸠尾、绛宫、黄庭、心窍。”
猴平纯吃了一口桃子,脸上带着好奇,说道:“猴老,纯纯我也有十窍了?”
老猴说道:“纯纯,你虽然化成人形,有了十窍,但只通了九窍,心窍没通。”
猴平纯将桃核丢在石桌上,用左手托着腮帮子,脸上带着好奇和迷惑,说道:“猴老,心窍是什么?它在人身体哪儿?”
老猴用右手摸了摸白色的长胡须,脸上带着郑重,说道:“心窍是人性本质,是无形之物。心窍通了,就能看透人性本质。”
猴平纯说道:“猴老,要怎么样才能让心窍通?要怎么样才能看透人性本质?”
老猴喝了一口猴儿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这就要靠你自己去悟了。”
猴平纯脸上带着迷惑,说道:“纯纯不懂。”
在泉海上,有一艘大船在海面上行驶着,这艘大船有两层。
在第二层的甲板上,有二十名身穿一身青色的护卫服、手持长剑的护卫在戒备着。
在二十名护卫的前面站着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年轻人头戴白色的玉簪、身穿一身白色的交领长袍、脚穿一双白色的皮靴、腰间挂着一柄白色的长剑、右手拿着一把白色的纸扇,这个年轻人玉树临风、温润如玉,这个年轻人长着一张鹅蛋脸、一双玄月眉、一双桃花眼、一个标准唇,这个年轻人是赵国的二皇子,他的名字叫秦冷玉。
另一个年轻人头戴一顶灰色的护卫帽、身穿一身灰色的护卫服、脚穿一双灰色的皮靴、腰间挂着一柄灰色的长剑,这个年轻人肤色微黑、长着一张方脸,这个年轻人是秦冷玉的护卫队统领,他的名字叫钟本。
秦冷玉展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脸上带着享受,笑着说道:“本殿下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远离帝都尔虞我诈的环境,乘船游荡泉海真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
钟本眼睛中闪过担忧的目光,说道:“殿下,这次我们乘船出海带的侍卫太少了,属下担心大殿下会趁机派人刺杀你。殿下,一定要抓紧时间回去。”
秦冷玉眼睛中闪过一道恨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钟本,你不要过于担心,在泉海方圆百里的海面上,除了我们乘的这艘船,没有其它船只了,大殿下想要派人刺杀我,也没有容身的地方。”
钟本说道:“殿下,还是小心点好,大殿下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
秦冷玉眼睛中闪过一道担忧的目光,洒脱的笑了一下,说道:“钟本,不要再说这些让人扫兴的话。钟本,本殿下听说在泉海上有一座桃山,桃山上有一个妖族猴群,妖族猴群的妖王是一个母妖猴。由母妖猴当一个妖族猴群的妖王,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钟本说道:“殿下,传闻是这样,是不是真的,属下不知道。”
秦冷玉脸上带着好奇,说道:“本殿下真想看看这只母妖猴长什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哈哈哈,二弟,你想要到桃山去看母妖猴,大哥可以送你一程。不过,大哥送去的是一具尸体。”传了过来。
钟本脸上带着凝重,说道:“有敌人,在船下,戒备。”
钟本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拔出腰间那柄灰色的长剑挡在了秦冷玉的面前,二十名护卫快速在秦冷玉和钟本两个人周围围了一圈,二十名护卫脸上带着凝重戒备着。
一面长十米、宽五米的巨大的镜子从船的前面升到半空中,这面镜子的背面镀着黄金,这面镜子的正面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这面镜子名字叫幻镜。
一个年轻人站在幻镜的正面,这个年轻人头戴蓝色的玉簪、身穿一身黑色的剑客服、脚穿一双黑色的皮靴,这个年轻人英俊潇洒、邪魅狂狷,这个年轻人长着一张菱形脸、一双剑眉、一双柳叶眼、一个高俊挺拔的鼻子、一个m形薄唇,这个年轻人是赵国的大皇子,他的名字叫秦独。
秦独打量着钟本,脸上带着欣赏,说道:“钟兄弟,本事又长了不少,第一时间就发现本公子在船下。不错,不错,跟本公子混混,如何?”
钟本用右手紧紧地握住灰色的长剑,脸上带着凝重紧紧的盯着秦独,没有说话。
秦冷玉用右手拔出腰间那柄白色的长剑指着秦独,脸上带着不敢置信和恼怒,说道:“秦独,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秦独邪魅一笑,说道:“二弟,好久不见,大哥好想你。”
随后,秦独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