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装有心脏的冷冻水槽,舒瑶凭借直觉认为这个很重要,她快速用锤子砸开冷冻着心脏的水槽,一手快速捞起囫囵吞枣地吃了下去走向了最前端吸引她的位置。
“这是大脑?”
最前方中央的冷冻水槽里,里面明摆着一颗大脑,它的气味混杂的都闻不出原来的气味了,那一闪而过的杂草味应该是错觉。
望着大脑,舒瑶不由得迟疑了下来,有些疑虑会不会有什么陷阱,毕竟这一路上很顺畅可以说得上很简单,并没有任玥说的那么惊险。
就在舒瑶迟疑的速度变长时,身后的人形液体追了上来,它们的手伸向舒瑶的脖子,腿部手臂等部位。
舒瑶连忙挥舞着斧头将这些怪物的手砍成液体,但它们很快就被重新凝聚了起来。
见它们离自己越来越近,舒瑶将斧头劈向了装有大脑的冷冻水槽快速从里面拽出大脑,吃了起来。
人形液体好像很愤恨,在舒瑶吃的过程中全部都围了上来啃食着身体,对方的数量太多了肯定应付不过来。
形成了舒瑶吃大脑,这些人形液体吃舒瑶的场景。
过多流出血液有些休克,舒瑶吃完最后一口后身体内的所有骨骼产生刺痛不断往外伸长冲破了血肉长成了一棵白色的树,白色的树枝蔓延了整个空间冲向了外面。
这棵树还在不断生长,快要休克闭上眼睛前舒瑶已经预料到苏醒后自身的糟糕状态了,说不定自己又会失忆。
努力维持清醒,舒瑶动用自己所有的能力突破那层限制.
凭借对某只鸟的熟悉凭空创造出了一只会说话,形体面容有些空缺不断随着大脑对某个记忆深刻的画面来弥补整体残缺白色的鸟,在昏迷前舒瑶死死地盯着这只鸟沉重说道:
“每一次呼喊你的时候,就要清晰地说出舒瑶这两个字,用自己的名字来提醒这算是我目前唯一能保持清醒的办法了。”
我无法预判出清醒后方雪和任玥还有没有活着,为了预防再次出现失忆的症状自己努力清醒争取来的这一两秒时间内唯一为自己做的事了。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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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号已到。
【“小松喜欢这个新家吗?”
面前的女人柔声说道,她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喜欢!”我坚定不移地回答道,其实是喜欢有姐姐在的地方。
我总喜欢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拿着照相机拍摄自然界的生物,姐姐很喜欢拍与鸟相关的食物,她很喜欢禽鸟们翱翔起来的过程。
“飞起来有什么好拍的?”
我疑惑不解地抬头望着姐姐聚精会神有些兴奋的神色。
“我从它们身上,感受到了生命以及自由,它们是多么的美丽就像这个世界一样让人又爱又恨。”
二月份的时候,她买了一只乌鸦回家。
我好奇地看着这黑不溜秋的家伙,有些嫌弃它发出很像人的叫唤声。
“黑不溜秋的鸟有什么好看的?”
“很可爱啊。”姐姐她伸出食指揉了揉乌鸦的脑袋,乌鸦眯着眼做出享受的模样姐姐被鸟的样子逗笑,她笑着说,“就跟你一样可爱。”
和我一样可爱!好吧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不对,要说我帅气,可爱不能用来形容我,我可是男的。”
我强烈抗拒,最后得到了姐姐的敷衍。
随着年龄长大,姐姐因为工作原因时常不在家,与我相伴最久的便是乌鸦了。
可随着学习结交朋友,我与乌鸦的相伴也开始逐渐变少。
在一个冬天,因为我的忽略乌鸦被冷死了,我望着乌鸦死去的尸体第一个想法是不想让姐姐发现,因为不想得到她的谴责,毕竟乌鸦是她很喜欢的东西。
但我也不敢埋在土地里,怕一场大雨将覆盖它的泥土冲刷裸露出我的罪行。
想来想去,我看向了厨房,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也执行了这个想法,没错,我吃了它,吃掉它的那一刻我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升华了不少,也扭曲了不少。
摸着肚子,我没有理由的笑了笑:“我是你的墓碑。”
我的性子也发生了改变,一板一眼的有时候东想西想幻想自己就是一只鸟,甚至因为这个想法去土里挖虫来生吃。
与其说是一只鸟,更准确来说不如说是这个身体里住了一个人的灵魂以及一只乌鸦的灵魂罢了仿佛我并没有消灭罪行而是吞噬了它。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不对劲,但我只能忍受,因为不想让姐姐担心。
这次一别,姐姐好久都没回来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好无聊,电视都变得无趣了起来。
要去朋友家玩吗?
算了吧,我能感受到其实他们都不喜欢我,因为我是个怪胎没父母只有姐姐,我不是他们眼中的正常人。
我知道我并不完整。
虽然得不到同龄人的喜爱,但我能得到年长人的喜爱,这也算是弥补吧。
可是姐姐呢?会不会在外面经常受到伤害,因为姐姐已经跨越受大人喜爱的年龄阶段了。
一想到姐姐会遭受各种欺负,我就心神不宁。
徐祥松啊,徐祥松姐姐好好的为什么非得乱想乱诅咒姐姐?
对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随着姐姐长期都没有回来,但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有寄到手里,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重。
会不会是她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还是……她已经厌烦既当姐姐既当妈妈又当爸爸这种身份,感到疲倦了。
近期因为东想西想我的神经也衰弱了不少,每次上课都会走神。
放学回家的时候,听见了老师让学生打家长电话让家长来接的话。
是啊,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姐姐的具体电话是多少,她好像经常换电话。
“小松,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
刚进门换鞋的我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这句话,换鞋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惊喜地望向朝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