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沉着脸盯着石圈触碰的手,发动能力感知不到体内骨骼冒出来的任何动向像是生锈卡壳了需要护理保养才能正常运作一般,发现徐祥松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望着与石圈触碰的手,蹙眉道:
“你似乎还隐瞒了什么。”
“抱歉我说谎了,其实那只普通的怪异触碰到石圈就变成了尘埃。”
这只臭屎鸟。
石圈在徐祥松的控制下分成两半,戴上后又合了起来。
奇怪的是舒瑶佩戴上后,那些丰富的情绪消失不见,说是消失但更像是被屏蔽了就像无法使用能力但还能感知到它存在一样.
但原本模糊带有既视感的记忆全都变得清晰无比任意查看,包括当初第一场手术的记忆连带出声的记忆也变得一清二楚,轻微的接触它们奇怪的是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痛起来。
“你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糟糕舒瑶小姐,是有什么忽略的因素导致你产生不适了吗?”徐祥松让石圈里面的能力抑制了下来,环顾四周打算把藏在暗处的人都叫出来。
“不用了,我很好。”
她随口喝了一口咖啡,感知到力量又重新回来了但那些记忆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一直都处于清晰可以随意查看的状态,舒瑶暂时不敢动它们怀疑这是一个过多触碰太深就会像宋宇生那样崩溃的陷阱。
解决宋宇生后,这只死鸟得意洋洋了不少,他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歪头打理了一下身上的羽毛,随即正色道:
“没事就好,我平时会抑制其中的力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激发出来,毕竟你现在可是人类们新鲜出炉唯一能对付那些恶心异类的武器库,现在我们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接下来的任务我们除了消灭那些异类和黑茧意外,还要寻找躲在暗处观看我们的最初怪异。”
舒瑶拿着咖啡面色冷淡地直接离开大厅,不想再听一句这恶心死鸟一副这是为了人类未来的话。
——
日子一天天过去,舒瑶也满十九岁了。
握着一把白色柴刀的女人一刀腰斩了一位黄鳝头颅下半身只保留人类双腿的怪异,倒下的瞬间液体四溅,舒瑶用手背擦了擦沾有液体的脸颊,在她身后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怪异尸体。
一只黑色只有巴掌大的乌鸦从敞开的窗口飞了进来,有些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你变得越来越凶残了,舒瑶。”
舒瑶双手抱着骨骼柴刀,没有理会这只爱管闲事的乌鸦直接从窗户跳落下去,脚瞬间骨折在摔落的瞬间不到半秒,双腿瞬间长好恢复原状。
“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从五楼跳下来很危险的,虽然这几年你的治愈速度随着吞噬残留的海洋类怪异提升了不少。”
乌鸦扑腾着翅膀在她的身后絮絮叨叨。
这并不是危险的事,我只是贪恋这种坠落感,这会给我重新落入真实的感受。
舒瑶随手扇了扇他的位置,没打着也不生气:“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的本体不是一直都驻守在研究所谨防黑茧破坏,最近他们说实验体又不够了,人类猎杀者捕捉的数量远不如你一个零头这不就找上你了。”乌鸦歪头打理了一下身上的羽毛,“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思考欠缺了,毕竟你又一次把异类们全杀了不留一个活口,算了尸体也能研究一下,我已经通知清理队的乌鸦让他们过来了,你想怎样度过今日余下的时光?”
“跟往常一样。”
“还是去麦青青那里吃饭吗?她是个很不错手艺很巧的人类,还会喂我不少好吃的。”
某次结束工作回家的路上透支力量导致身体虚脱流落在街头,麦青青看见了就让舒瑶留宿在了她这里一晚,相处下来后也得知了她的身份,拯救魁道市的事迹以及现在正在为人类工作每日保护街道上的和平。
而舒瑶与麦青青互往也频繁了起来,而她对麦青青下意识一直处于怀疑的阶段,但内心却认为她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人,这两种情绪一直交织像一团乱糟糟的线团。
对舒瑶而言,想要线团理清有两种办法,一是用手细心地整理,而另外一种只需要找把剪刀、锯子等锋利物品斩断就好,这么果断或许是因为线团已经对她没有任何的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