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个垃圾比监狱还糟糕透了,你怀疑过世界的真实吗?”我坐在吧台上对着吧台内的无脸小妹说道。
“大哥,你能别把我当作情绪垃圾桶吗?”无脸小妹无奈道。
我冷漠地看着她,喝掉面前杯子里的酒说道:“你不应该这样说,你应该附和我才对。”
下一秒这个无厘头的记忆被白色骨骼所吞噬。
一眨眼,场景发生了变换。
我正在开车,很快车就停在了路边,一想到能接到可爱的女儿放学我就忍不住开心,在心里想到她冲过来朝我拥抱的情景,一起讨论自己刚刚买的蛋糕好不好吃,意识到这个想法的一瞬间,我给了自己一巴掌。
“不对,我并没有女儿,就算有孩子也将成为我的营养补品而已。”
周围的一切与上一个结尾一样都被白色的骨骼所吞噬。
停在面前的是一个上吊的女孩,而我还没有她的腿长,我不由得疑惑为什么会在这里?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仔细观察了上吊女人的面貌,她的脊椎已经骨折了眼睛翻转,露出来的地方都有明显的青紫,她的面容狰狞无比可轮廓却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我对这样的打斗声感到了害怕,所以我悄悄推开门的一角看见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强制拉扯一个遍布伤痕的男人进了黑车。
直到车离开,他都在朝着我这个方向喊着“姐姐,杨诗琴”等模糊不清的话,再一次面对上吊女人越看越感觉她是我认识的人,但这个猜想是不成立的。
因为我现在还是一个孩子,不可能走出这个这里去往别的地方结交朋友。
门窗有响动,我转身望去一只看起来很像鲇鱼长有一双人腿的怪物从窗户内爬了过来,它的速度很快浑身都有恶心的黏液,它的嘴能吞下我整个人。
我因恐惧大叫着朝着门屋跑,好像外面的人听见了动静直接堵住了房门不让我出去,我恳求这些人放我出去,但他们害怕打开门怪物也会跟着出来。
渐渐的门窗被他们钉上,烟囱被塞满,这个房子只有我和这个才吊死的女人成为这个怪物的盘中餐了。
它第一个吃的是我的整个头,这个鲇鱼怪物的牙齿很锋利瞬间就把我咬没了。】
舒瑶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头颅和脖子,看着面前的一切都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在记忆里,她麻木不堪地注视着灰蒙蒙长满黑茧的天空。
她的手触摸到身下的床感到头痛欲裂,带着对这里的疑惑舒瑶轻轻起身走下床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恍惚间认为自己还在记忆里。
“这里是哪?”我的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观光完这里,舒瑶发出了疑惑,除了桌子上的空酒瓶应该都是她喝的外好像什么都和自己不相干而且她想不起来任何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还在记忆里吗?
逛了一圈舒瑶找到卫生间走了进去神经大发的洗漱,洗漱完后盯着镜子内的自己感到了一丝陌生。
就好像我已经不是我了,而是其他的人。
来到窗边,上空的黑茧一个个破裂,像是下雨一般浇淋在这座城市里浇灭了大片的积雪,而楼下都是一些浑身漆黑的怪物,有的怪物能长到一栋房那么高,往往这样高的怪物它们的身体瘦到无法观看的程度,是一种畸形的瘦它们也并没有五官。
如果舒瑶在小时候听说过瘦长鬼影的故事的话,她就会发现这些高个怪物的外表几乎和瘦长鬼影相差无二。
“算了继续找酒喝吧,目前我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外面的黑茧即将发育完,舒瑶走出了卫生间来到门口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迟迟没动。
“我在犹豫着什么?”
手就好像没有力气一般无法控制按下去打开门,这个动作明明如此的简单,但在舒瑶的手里万分困难。
“我难道是在害怕出门吗?哈哈别逗我了这有什么好怕的,是啊,这有什么好怕……”
脑海中骤然闪过林桓、卢为、汤仕明、王夏、楚鸿、邹薇薇、林景川、朱梓墨、杨诗琴死亡的场景,握着门把手的手瞬间脱落回到了身侧。
“杨诗琴…杨诗琴为什么我看见了她的死亡画面?”舒瑶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慢慢挪动自己的双腿重新坐回了那舒适的沙发上,“无所谓了,就这样待在这里也不错。”说完她双手环抱着双腿将脸埋在了膝盖之间。
【全都无所谓了】
舒瑶脑袋昏沉沉的,她充满困倦地抬起头,看着发霉的天花板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眼底尽是一片茫然:
“我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真正地睡过觉了?”接着舒瑶揉了揉眉间,开始唉声叹气,“算了,这个也无所谓了。”
咚——
“这是什么声音?”舒瑶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在杂物室里看见了一个鼓旁边还挂着一件看起来沾了血的红嫁衣。
“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能闻出人的气味?”
舒瑶狐疑地清点了一下杂物室内的储存的所有拥有人气味的东西,发现这些拥有人味的道具越来越多,而且还是在舒瑶的眼皮底下增多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凌乱了一下,上手触摸了最近的红嫁衣发现像是碰到了真人拥有真人的触感就是冷了点,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红嫁衣开始不断地往地面滴血。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舒瑶拿起红嫁衣无视身后传来古怪的音乐,把红嫁衣放到桌子上欣赏这新鲜玩意。
一扭头便看见了披头散发穿着红嫁衣的女人站在自己的身旁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舒瑶看了一眼对方身上的红嫁衣又用余光看了一眼桌子发现上面的红嫁衣不见了。
这穿着红嫁衣的女人身上还散发着死人的气味特别呛鼻,舒瑶连忙用手散了散鼻旁的空气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瓶沉默了一下,坐在了沙发上心平气和地对着红嫁衣女人说道:
“你是怪异的新品种吗?”
穿着红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