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利用这个怪物,那我岂不是后半生的日子里什么都不用愁了。”他一想到以后不用吃土吃腐烂的肉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不对,他的力量能让我统治整个世界瘦猴我们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紧接着视觉变换,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肉疼般双手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黑色的盒子,裸露出几只花色的蜘蛛,瘦猴压着女人拿着刀比画着脸威胁让女人不要喊叫。
毛衣男人慢捻起一只花色蜘蛛塞进了我的嘴里,力量像是小火炉温暖了我的肚子让这个冬天不再那么寒冷。
毛衣男人用手指着海报上的黄金首饰对准我的眼睛说道:“快点给我变出来。”
没有看见我想看见了人,我没有理这个让人十分反感的男人开始大声哭泣了起来,只有这个时候女人才会被瘦猴给放开让她哄孩子。
她喜欢自称为妈妈,她会温柔地呵护我,这让我很安心。
可随着时间的变化,毛衣男人因为迟迟没有看见钱财很是暴躁,他不能出气在我身上怕我死掉,只能打骂那可怜的女人。
直到瘦猴拿了一张恐怖图片,刺激了我的神经让里面的东西具象化了后,他们便知道了使用我的方法,开始喂食大量购买的蜘蛛观看各种奇怪的海报图片让这些怪物出现在指定的地点威胁洗劫了各种有价值的财物去拍卖所拍卖。
渐渐地我的能力因无法消化那些力量只能反馈给了身体,我被迫感受自己被硬生生地拉长。
这是无法言说的痛苦,我的寿命也随着身体的增长而相应地减少。
“啊——”
我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声音,为了缓解疼痛我开始透支力量幻想出了各种见过的生物,只想让疼痛缓解。
咚咚咚
在短短的三周内我的身体已经长到六岁的大小了,感受到我呼吸不正常的女人偷偷摸摸爬到我的身边贴在我身上凝神细听着,皱着眉道:“你的心跳为什么会这么快?”
“臭娘儿们碰他干什么?”毛衣男人从她的身后出现,不由分说地拉起女人的头发往后拽不久后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受到刺激我幻想出了一个面目可惧身体坑坑洼洼的怪物想要将男人赶跑。
一只丧尸出现在男人身后,男人不妙地压着女人的脖子咬牙切齿地朝着我的方向跑,他一边跑一边说:
“如果你敢杀死我,我就敢杀死她。”
说完他使劲地掐着怀中女人的脖子,无端的恐惧袭来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我甚至无法明白那恐惧的来源是什么,那只丧尸也随着我突如其来陷入宕机状态也跟着一动不动了。
我彻底暴露出了我的弱点,我很喜欢这个自称妈妈女人温暖的体温,柔声地呵护她很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是出于对母亲的喜欢。
每次被投喂蜘蛛我都能感受到来自身体不间断地折磨,但只要按照这两个男人的简易指示完成,事后我便会从那些软管里获得食物来减轻生长的痛苦。
这两个男人会拿着钱到处享受三禁都沾上了。
那些食物的气味,很像前不久来讨债身上传来的味道,虽然相隔几栋墙,但敏锐的嗅觉告诉我食物来源于他们。
怪不得最近讨债的少了,我不由得想到。
不对,婴儿应该不会思考这么多的,这个想法是谁的?我猛然惊醒不断地在床上挣扎,那两个男人看见我不断地挣扎走到一个柜子里翻找出几条麻绳将我困在了床上。
等我醒过来了一定要将这两个男人体会无休止的痛苦。
醒过来?我为什么会想出这样的话,太奇怪了。
“林乐生,林乐生,我的乐生。”每到夜晚,母亲都会亲昵地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不就在现实里吗,我叫林乐生。
但总有一个声音会反驳我说的话,说我不叫这个奇怪的名字,叫舒瑶,这个名字也意外地熟悉,这个声音先开始还是很强烈很清晰的。
最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声音的衰弱,就像是她快要消失了一样。
我在这里日复一日的生活,身体也逐渐长到了快成年的模样痛苦也在加剧,每一口呼吸都是痛苦的。
身体的机能随着每一次进食都在告诉我,我快死了我连简单的一个叹息都如此的艰难,话都无法说出来。
死亡吗,这也是我目前最想要的,只要能在死亡降临前再一次聆听母亲的声音就好了,只是不知道已经不再能听到任何声音的耳朵还能不能听到母亲的声音了。
慢慢地,我的眼睛也看不到了。
最先崩溃的原来是身体,我还以为会是精神。
每天我都会在脑里幻想他们在做什么,这是我唯一的乐趣了。
直到感受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不再是那窄小的房间里,而是一个冰冷的台面上。
冰冷的台面?我明明都没有感知了,会什么认为自己躺在了冰冷的台面上。
紧接着我的耳边多出了两道平稳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我的眼睛能看见东西了!
但是视野上传来的画面很奇怪,好像不是我的,直到黑暗降临许久我才明白这只是一场短暂的复明而已。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彻底感受不到身体了,只感受到了安宁。
意外地发现我能看清东西了,腿也能走了只是走路格外的生疏,我的身旁走过了许多人,有栗色卷毛的人牵着一个看起来和自己长相差不多但看上去大很多的人,然后是穿着简易的便服得高大壮瘦的四男一女。
不知道从哪个海里游出来浑身散发着海腥味的人悠闲的跑步越过了我,还有一位浑身上下都是禽鸟味的大叔走了过去,这应该是救助站的人吧?
骤然,脚边感受到毛茸茸的触感,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黑猫,他贴过来后就朝着一位婆婆那跑去了。
一位拿着本书嘴里念叨着弟弟的女人朝着前方跑去,一位看起来很貌美的男人牵着一位看不清面容脸上一团黑雾的女人越过我,在越过我的时候女人回头看了我很久像是认识我一样最后摇着头牵着男人慢慢地走开了。
那男人还长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