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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 血色雪花(1 / 2)

诧异的抬头望向老者,殷仲想不到殷岳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尤其是对方说明了最后可能仍要执行当初的计划。

按理来说,若是情势发生变化,因势利导重新制定策略,这才是最佳的解决方式。可殷岳竟然提出的是原本的计划,殷仲虽然不敢质疑,却仍旧不免在心中徘徊。

老者斜瞥一眼身旁的青年殷仲,似乎对方看不透自己的想法,让他感到非常满意,得意的一笑,殷岳便开口道:“眼前看起来非常乱,可是真的乱局还早着呢,我眼下要你去做两件事。”

在老者说话之时殷仲便已然收回思绪,不解的望向老者,用目光询问着“是哪两件事”?

抬起手来缓缓向着身后指去,同时说道:“顺着这个方向而去,是素王两家的地盘,我不需要你潜入到这两家的最内部区域,但是一定要做到尽量接近内部区域。

你要留意从这里过去沿路所见的一切,同时还要留意这两家内部都有什么动静。并且到王家的时候,联系一下那个家伙吧。”

虽然没有挑明,不过殷仲立刻就明白“那个家伙”到底是谁。这一次他直接就开口,问道:“您不是说过,眼下这种情况不适合联系外界之人,现在联系那个家伙会不会有问题。”

这殷岳平日里便喜怒无常,经历过这次受伤后,脾气变得更加难以捉摸。如今他对于青年的问题,竟然没有发怒,而是耐心的解释起来。

“我们与画家有所联系,这个时候却不适宜与他们联系。我们双方之间处在一种相互利用的关系,画形和画蘇对我们毕恭毕敬,前提是我们在城内是他们的倚仗。

可如今我的实力大为受损,当初的关系便不复存在。此时这种情况,吩咐画家做事对方很可能会阳奉阴违,甚至有可能当面卷我的面子。”

轻轻的点了点头,殷仲没有开口,显然也是打从心底里同意殷岳的判断。

紧接着殷岳已经继续说道:“可那个家伙不同,从他背叛家族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他如今就是我们手中的一粒棋子,不论我们如何使用,他都只能听之任之而已,这便是我让你吩咐他做事的底气。”

其实这些道理殷仲未必不能分析出来,可前提是这些隐秘之事,他并不清楚,只有眼前的殷岳和之前葬身在空间乱流中的殷劫两人清楚。

殷仲自然也不会为此而与老者争辩,反而是虚心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刚刚岳使大人说了两件事,另一件让我去办的是什么事?”

城主郭通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中,还是让我感到有点意外,所以从素王两家出来后,我希望你仔细观察一下属于城主府那些人的动向,他们派出的人与鬼画两家到底以怎样一种方式彼此配合。

挥了挥手,阻止殷仲询问,他直接解释道:“不需要你调查清楚,我只需要你带着眼睛去看,然后将你看到的一切回来告诉我就可以。”

完全明白了老者的命令,殷仲不再啰嗦,躬身抱拳。随即双脚在地面轻轻一踏,身体变轻盈的倒飞而起,转瞬间就融入了漫天雪花之中。

老者并没有理会离开的殷仲,目光反而缓缓落在了郭通所在的小楼处,嘴唇开阖间轻声嘀咕道。

“姓郭的小子,也许很多人都已经将你遗忘,可我却从未小看过你。你也的确够资格让我刮目相看,竟能够在我出手前先有行动,不过我希望你的计划不会让我失望,否则我恐怕也只能给你一个失望的结果了。”

这样一番话,估计就是最了解老者的殷仲在此,也不可能听的明白,更何况此时殷岳身边半个人影都没有。

老者缓缓收回了目光,虽然他已经发现了郭通的所在,却并没有靠近过去瞧瞧的冲动,因为他不认为现在潜伏到郭通身边,能够听到什么太有价值的消息。

转头之时白眉轻轻皱起,老者双目缓缓眯起望向远处热闹的街道。一般人在这个位置,只能够看到漆黑的夜晚,以及满目飘飞的雪花。

可是在老者双目凝神望去的时候,眼前那如同无数珠帘般遮挡视线的雪花,好似被无形的力量推开,使得老者的视线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远处那条偏僻的街道之上。

……

冬天的西北风吹在皮肤之上,如同刀子一般传来阵阵的痛楚,可是毕竟那只是像刀子,而不是真的被刀子割裂皮肤。

就在这寒风之中,在这条阔城内并不起眼的偏僻街道上,此时此刻就正有人的身体被刀割裂开来。

猩红的鲜血抛洒而出,上面还带着淡淡的热气,一粒细小的血珠沾染在雪花之上,正飘落的雪花顿时变成血红颜色,并且快速的掉落在地面之上。

只不过这颜色鲜艳的血色雪花,在落地之后,便立刻消失不见,因为地上已经有一滩蒸腾起热气的鲜血。

那一粒血色的雪花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融入其中,好像一条生命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世上,又以一种极为绚烂的方式表现出其独特之美,而后又无声无息的消失而去。

“嘭”

重重的一脚踏在那一摊血浆之上,鲜血和着泥与融化的雪水,向着四周喷溅而去,那颜色给人的感觉不是肮脏,而是触目惊心。

随着那一脚踏在血浆之中,那只脚的主人才感觉到下面传来一种特殊的粘滑之感,立刻重心变得不稳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失误,对于与一名同级别武者生死搏杀中的武者来说,却是绝对致命的。

那只脚的主人,根本来不及埋怨和咒骂,失去重心之时恰巧使他那全力一剑斩在空处。一柄钢刀窥准机会当胸袭来,他所能做的只有勉强抬起手臂护在身前。

可是血肉之躯如何与灌注了灵气的长刀比拟,皮肤被瞬间割裂,之后是清脆的骨骼破裂声,钢刀与破碎的骨骼间摩擦的声音,以及一名武者愤怒不甘的嘶吼声。

此人是术姓一脉的武者,虽然实力只有淬筋期巅峰,可是这种实力放在任何中小势力中,都已经算是中坚力量。

他本来认为自己会平静的度过一生,虽然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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