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她对药膏的麻醉效果很是惊喜。而且孟老师已经对成品药膏和散剂做过检测,安全性是可以保证的。
不过这些没法告诉李掌柜,所以局部麻醉的药虽已制成,但还需试验过无问题后才会被用到病患身上。
局麻药制作告一段落,今日下午沈青栀早早收工,哼着小曲心情很好地去接萧景瑜下学。
她站在老地方等了许久未等到萧景瑜出来,却见到州学门口起了一阵骚乱。
她正着急时,终于看到萧景瑜拉着陆承睿从人堆里出来,她眼睛一亮,连忙冲萧景瑜招了招手。
萧景瑜抬头看到沈青栀,顿了顿把陆承睿塞到马车里,又叮嘱阿福几句,这才拔腿朝她这边来,阿福随即也驾着马车跟上了。
待萧景瑜走到近前,沈青栀刚要开口,陆承睿的脑袋从马车里探出来,气哼哼道:“沈娘子,我这脸没法回家了,去你家借宿两晚。”
沈青栀这才看到陆承睿脸上挂了彩,她赶紧看了看自家相公,确认他无事后才放下心来。
陆承睿:“……我都伤这样了,你还只惦记着你相公。”
萧景瑜笑了笑,对沈青栀道:“娘子,带陆兄去医馆处理一下伤罢。”
夫妻二人上了马车,阿福驾着马车朝保和堂驶去。
路上,沈青栀问:“陆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陆承睿:“跟个讨厌的家伙打了一架。萧兄,你方才就不该拦着我,我非得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小爷我不是好惹的。”
沈青栀好奇问:“谁啊,竟敢跟陆小爷打架?”
前面赶车的阿福也大声道:“就是啊,公子,回去必须告诉老夫人,看那贺子明还敢不敢嚣张!”
陆承睿靠在马车内壁,翘着二郎腿:“不用,学堂里的事没必要带到家里去,凭白给祖母添堵。”
说完又得意洋洋对沈青栀道:“那厮也没占到便宜,你是没看见,他脸都花了。”
沈青栀心道:你的脸也花了。不过看他这样,也懒得说了。
马车很快在医馆门前停下,三人下车一道进了医馆。医馆里候诊的人仍不少,沈青栀和李掌柜打过招呼就带人去了自己的诊室。
萧景瑜二人还是第一次进沈青栀的诊室,进来后好奇地转了一圈,陆承睿大咧咧在凳子上坐下:“还不错嘛。萧兄好本事,年纪轻轻就吃上了软饭。”
萧景瑜知道他是玩笑话,在一旁坐下,笑道:“嗯,运气好。陆续若羡慕,以后也娶个像我娘子一般能干的夫人就是。”
沈青栀穿上医袍,拿来消毒的白酒,用纱布沾了白酒稍用力往陆承睿破了皮的嘴角一按,陆承睿尖叫一声差点跳起来:“我不过调侃萧兄一句,你就要杀我,果然最毒妇人心!”
沈青栀淡定地把沾了血的纱布扔掉,瞥他一眼道:“嘴角都烂了,还挡不住你嘴欠。”
陆承睿“哼”了一声,眼看着沈青栀又换了一块纱布沾了酒要往他脸上擦,忙往后撤了撤身子用袖子挡在脸前:“不用了,涂点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