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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告(1 / 3)

从村长家刚回去,沈青栀脑子里响起积分到账的声音:【收录一个初级脉案,奖励三百积分。】

沈青栀一喜:“小九,我昨日收录的脉案是成功了吗?”

小九:【恭喜宿主,完成一个脉案信息收录,进度十分之一。】

沈青栀看着积分余额笑得眼睛弯弯,她现在又有三千积分啦!

等到豆腐卖完,沈青栀又给婆母扎了一次针,曹蕙兰的腰疼便好得差不多了。

曹蕙兰惊讶道:“扎了两次针就好了,这针灸还挺有用。”

沈青栀也很高兴,曹蕙兰又问:“这要是村里你那些大娘婶子的有个腰酸腿疼,你会给针灸不?”

沈青栀:“会啊。”

曹蕙兰记下了,所以这一天她逢人便夸自己儿媳,听到有人说肩膀疼,就推荐她儿媳妇,说让她儿媳妇给扎几针就好了。

五婶的气疾被沈青栀治好的事也在村里传开了,五婶当时病得有多重大家是知道的,这一来二去的听多了,大家也真的有点信沈青栀会点医术了。

所以,今天曹蕙兰还真给沈青栀拉来一个病人,一个不到五十岁的妇女,按辈分沈青栀要喊她一声六奶。

六奶说肩膀僵硬得疼,严重的时候胳膊都抬不起来,沈青栀给她把了脉,又看了舌苔,问:“六奶,你这几天是不是睡不好,还容易口干?”

六奶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把脉连这个都能把出来?”

沈青栀:“嗯。”

六奶吓了一跳:“我这没啥大事吧?”

沈青栀:“身体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等会我给你扎针,既能帮忙缓解了肩膀酸疼,还能帮你助眠,让你晚上睡得好一点。”

六奶笑呵呵:“那敢情好,我这年纪上来了,不知道多久没睡个好觉了。”

沈青栀请六奶进屋扎针,六奶道:“我这干了一天活衣服也没换,不敢弄脏了你的床。劳烦你跑一趟,还是去我家扎针吧。”

沈青栀没意见,跟着六奶回家扎好针后,又指着脚踝内侧下方一个穴位教她:“这个穴位每天按一按,睡前也按一按,可以助眠,六奶你试一下。”

扎了针之后身体挺舒服的,肩膀也不那么僵硬了,六奶笑呵呵的应了,亲自把沈青栀送出了门。

晚上沈青栀问小九:“我可以收录我婆母和六奶的脉案吗?”

小九:【可以收录,通过主系统审核会有奖励积分,但若没有详细的脉象信息和完整的治疗过程,不算作有效脉案。】

沈青栀:“那如果六奶配合吃药治疗呢?”

六奶的身体虽然没有太大问题,但有些阴虚火旺,应该要吃些药调理一下才好。不过她没敢提,一是提了人家也不会答应,二是她觉得自己开方还是半吊子水平,有点心虚。

小九:【如果脉象确实有问题,通过治疗痊愈,可算作有效脉案。】

虽然按照小九说的给她婆母和六奶的治疗不能算有效脉案,但沈青栀还是把六奶的脉案录入了系统,作为自己的学习笔记也好。

又过了两日便是旬休,县衙后院,曹文卓难得睡个懒觉,阿吉早早就来敲他的门:“少爷,县衙里官差找你。”

曹文卓被吵醒有起床气,黑着脸下床开门:“何事?”

阿吉:“说是有人吃了豆腐中毒死了。”

人命案子不是小事,曹文卓一下子清醒了,想了想还是回屋换好衣服去了前衙。

到了衙门,先吩咐几个衙役去北溪村把萧景瑜一家带来,特意叮嘱道:“萧景瑜是秀才,你们态度好些,莫吓到人。”

几个衙役领命而去,曹文卓又叫来死者家属来询问了几句,便让仵作去勘验了。

安排好这些,他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叹息一声,做个小小的青山县县令都不容易,他干了一年,除了过年那天,就没正经休息过一天。

说豆腐有毒他不信,这两天陆承睿整天闲着没事干就在县城里瞎逛,出去一趟回来就给他带回来不少八卦,他也从中知道有不少人惦记着萧秀才家的豆腐坊。

所以,他觉得这事有蹊跷。不过把萧秀才一家提来也无妨,他正好见见想出这做豆腐之法的人。

萧景瑜家豆腐刚卖完,几个衙役就到了。衙役们穿着衙门的衣服,从村北头一路打听着走到村东南头的豆腐坊,不少人看到了,豆腐坊门口围了不少人。

萧景瑜迎上前:“几位差爷有何贵干?还请进屋稍作歇息。”

衙役的头头对萧景瑜还算客气:“不了,萧秀才,今日有人到衙门报案,说有人因为吃了你家做的豆腐中毒丧命,我们是奉曹县令之命前来请你们去一趟县衙。”

萧景瑜眉头微皱,略一思索后道:“好,我和你们去一趟。”

衙役看了看一旁的曹蕙兰婆媳:“豆腐坊相关人员都要去。”

萧景瑜从袖袋内取出荷包,悄悄塞到衙役手里:“豆腐坊的事都是我在管,我同你们去便可。家母和娘子怯懦,怕冲撞了大人。”

衙役头头接了荷包,掂了掂塞到袖袋里,但还是道:“萧秀才,小的也是奉命办事,还请萧秀才不要为难小的。”

沈青栀上前:“这做豆腐的方子是我想出来的,还请大人通融一下,我和相公陪你去衙门,我婆母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

捕头看了一眼曹蕙兰,才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怎么就年纪大了?不过既然收了钱,曹蕙兰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通融一下也无妨。

最后萧景瑜两口子跟着捕快去了县衙,一到就被带到了公堂。死者也被抬到了公堂上,死者家属跪在旁边哭哭啼啼。

沈青栀顿了顿,悄悄问萧景瑜:“相公,我也要跪下吗?”

这个时代普通人在公堂上见了县令是要下跪的,萧景瑜是秀才可以不用跪,她可是白身。

萧景瑜点点头,沈青栀虽然不大情愿,但人在屋檐下,还是规规矩矩地在萧景瑜旁边跪下了。

她抬起头悄悄打量了一下坐在大堂案后面的曹县令,不由有些惊讶。她以为曹县令怎么也得三四十岁了,没想到居然是个年轻人,看起来比萧景瑜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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