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失礼,但刑事的工作本就需要厚着脸皮。 所以此刻的唐泽两人,便是跟着松下太太一起前往了去接女儿的道路上。 走在路上,尴尬的沉默间,唐泽率先开口了,“请问,您身上这件外套皮毛是灰鼠的吗?” “不,是水貂的。”松下太太回问道:“这件外套怎么了?” “有种在哪看过的感觉。”唐泽说道:“是母亲留给你的那件吗?果然是代代相传呢。” “恩,不过已经很老旧了呦。”松下太太摸着身上的外套笑道:“不过我本身也很喜欢这件衣服,所以我也一直很爱护。” “不知道松下太太还有没别的皮毛制成的外套呢?”高木适时问道。 “皮毛制成的外套我也至有这一件。”闻言,松下太太笑着回道。 “那么,有没有除了外套之外的别的皮革制成的衣物呢?”唐泽开口问道。 “不,皮革制成的衣物也就只有这一件外套而已。”对方一边否认一边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所以你看这件外套都那么旧了,我还穿着它。” “很适合你哟。” 唐泽的夸赞也并不是恭维,而是实话,对方的外套虽然老旧但保存的很完好,搭配上对方的气质和容貌,给人一种华贵的感觉。 但不等松下太太脸上带笑的表示谦虚客套,下一刻唐泽的话语再度传了过来。 “我也很想要呢。” 下一刻,松下太太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见,她面色有些难看道:“你说什么?” “我猜,如果是三鸟太太的话,十有八九就会这么说吧。”唐泽也不顾对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看着对方平静的述说道:“而您却总是对她有求必应。” “经过我们的调查,三鸟太太似乎很贪婪呢,向你索取了很多东西呢。”高木在一边补充着帮腔道:“请问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早就忍不了吧。” 两人的话语让松下太太有些慌乱,旋即说出了“理所当然”却又让唐泽两人感觉荒谬的话语:“为什么…因为她说她想要啊。” “就这么简单?”唐泽追问道:“她说喜欢,你就没有任何的拒绝?” 沉默片刻后,松下太太点点头承认道:“是的。” “那请问是有什么理由吗?”高木举例道:“难不成她拿什么把柄威胁您?” “并没有什么理由,威胁的更是没影的事。” “那么我也可以向您要吗?”面对松下太太的回答,唐泽站在对方面前,面带微笑的伸出了右手,“请把那件外套送给我吧,我很想要。” 伴随着唐泽的话语,一般人反应中的“开什么玩笑,当然不可能”这样拒绝的反应却是完全没有出现,松下太太只是面色难看的看着唐泽,沉默着。 能够看出她内心的犹豫和挣扎,而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抱歉,我回收之前的请求,我只是想试试您而已。” 不待对方做出决定,唐泽便率先开口制止了对方的纠结,但即便如此对方也理所当然的没有给唐泽好脸色看,脸色难看的直接走人了。 唐泽和高木对视了一眼,自然也预料到了试探对方的反应,也没有在意,就这么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刑事嘛,办案其实跟狗皮膏药还真差不多,纠缠的对方烦不胜烦的例子都有。 虽然你有拒绝回答配合的权利,但我正常执行公务也是正常的,和你的公民权没什么冲突,你不配合但也缠不过我。 不过唐泽两人倒也没有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对于松下太太的冷脸,两人也只是远远吊在其后方。 待到松下太太进入补习班的楼层中,唐泽和高木才站停了脚步。 但不是跟丢了,而是两人已经看到了对方女儿的身影了,只不过倒是发生了些许“波澜”。 “香织,别再哭了!”此刻一位太太正在安抚着自己的女儿,“我再买个同样的送给你。” 而那个名叫香织的女孩,大哭着根本不听妈妈的安慰,只是嚎啕大哭,而昨天在松下太太家中的女儿五月,就默默站在一旁也不吭声。 “啊,你好,请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松下太太看到这一幕,以为是孩子间发生了什么矛盾,连忙小跑着赶到了女儿身边。 “我想要那个!”女孩哭着指着五月手上的小包哭着道。 “好了!不许这么任性!!”那位太太安抚着自己的女儿道:“那是人家五月酱的东西哦,妈妈给你另买一个新的。” “但是很漂亮啊,香织也想要!”女孩摇着头哭闹着。 但还不等香织的母亲再说什么,一旁的松下太太却是径直从五月脖子上取下了小包。 “五月,把这个袋子送给香织好吗?” 虽然松下太太嘴上是商量的语气,但行动却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取下了女儿的小包后,便打开包准备将里面装着的东西取出来。 “诶?真的不用啦,松下太太。”香织的母亲看到后连忙摆手道:“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啦。”松下太太说着将包里的东西递给五月,一边教育道:“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对物品太过执着吗?” 一边说着,松下太太径直递将手中的小包递向了一旁的香织。 “这实在太不好意思了。”香织的母亲推脱道:“怎么能收下呢。” “没关系的,给。”松下太太笑着将小包放到了香织面前。 那个名叫香织的哭闹女孩看到这,也止住了哭泣,双手接过了小包。 “我们回去吧。”松下搂着女儿向对方告别,“那么,我们先走一步。” “松下太太!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