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放在桌面上:“这是发现我儿子尸体时候,拍摄的影像中照出的照片。” 唐泽接过照片后,看到了照片上被害人的尸体。 那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嘴上贴着胶布,双脚被捆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完全是那种使不上多少力气的捆绑法。 唐泽还敏锐的发现,对方反绑的右手上,还带着白色的手套。 “那个我想请问你为什么会拍下影响呢?”毛利小五郎拿过将照片后有些诧异的看向奥平角藏询问道。 “是这样的,第二天一早,家政妇的菊代将泳池的水放空之后,便看到了我儿子的尸体。 但当时我还以为对方是在恶作剧,有拍摄家庭录影习惯的我便拿着摄像机下了楼,打算把这一切录下来。 结果到了地方看到儿子后,却发现这根本不是恶作剧。” 奥平角藏说到这神色有些憔悴:“我们的儿子是真的死了啊…而且还一直找不到凶手…” “关于仇家方面,不知道您是否有什么头绪吗?”毛利小五郎出声询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我儿子锻吾是被屋里某个心狠手辣的人杀害的。” 奥平角藏的话后让毛利小五郎一诧异不已:“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刚刚唐泽刑事说的,难道有人在9点到10点看录影带的时候出去了?” “不,唐泽刑事在卷宗上看到的证言是正确的,但我就是忍不住这么觉得。” 奥平角藏喝了一口咖啡,重重的将杯子摔落在杯碟上:“但我的心中总是不由自主的这么认为,是房间里的某个人杀死了我儿子!” “那请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唐泽看着对方询问道:“总该是有些理由,才会让你下意识这么觉得的吧?” “是啊,难道那个看家庭录像的起居室中有暗门之类的?”毛利小五郎闻言忍不住猜测道。 “不,暗门之类的没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奥平角藏说说到这话音一转道:“不过倒是有人在看录影带的时候,去了洗手间。” “所以您是猜测有人趁那个时候偷偷溜出去?”毛利小五郎闻言推测道。 “不,洗手间和起居室是相连在一起的,而且洗手间的窗户也没有大到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进出的地步。” “那按照奥平先生你的说法,大家都在屋内,就连去洗手间也因为布局的缘故,不可能外出作案,那屋内的人就不可能是犯人了。” 毛利小五郎听完奥平角藏的话后不解道。 “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 奥平角藏闻言指了指照片上儿子被反绑的双手:“你看这里,我儿子锻吾的右手上被戴了一个白手套对不对? 那也正好是两年前的今天,因为车祸从悬崖上摔下来去世的这栋屋子的前管家死亡的日子。 他每次开车的时候,手上一直都戴着白手套。” “确实有些太巧了。”唐泽开口道:“我之前在看到这个卷宗的时候,也对这一点有所怀疑。” “没错,更关键的是,我在我儿子去世后的第三天,在这个书房之中,发现了那个管家的左手手套。” 奥平角藏说到这忍不住擦了擦额头流出的冷汗,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凶手帮你儿子戴的左手手套,因为某些原因掉落了下来是吧!”毛利小五郎闻言觉得猜到了对方的想法,表情自得道。 “我觉得奥平先生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唐泽摇了摇头道:“奥平先生恐怕是想说,有人因为前管家的死而怀恨在心,所以杀死了锻吾先生。” “但是那场导致前管家去世的车祸不是意外吗?”看到对面的雇主连连点头,毛利小五郎却是面带不解之色。 “这…”对面的奥平角藏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话后,脸色有些难看,游移的目光中透着些许的心虚。 “也就是说,这起被认定为意外的车祸,不被某些人接受这个结果,并认为前管家的死是您和锻吾先生造成的。” 唐泽适时开口说出了对方的难以开口的事情:“所以在杀死锻吾先生后,才会在其手上戴上白手套,并且将另一只手套放在你的书房。 为的就是表示,祂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奥平先生您。” “没错,就是这样!”奥平角藏闻言连连点头道:“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这么说的话,犯人还真的有可能是内部人士呢。” 就在这时,一道童声突然从门外传来,引来了正在谈话三人的关注。 “你们干什么啊!”毛利小五郎看着自家闺女和柯南两人进门不耐烦道。 “但是...柯南说我们那边的事情办完了,想要过来听听爸爸和唐泽刑事解决的案件。”小兰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哈哈哈...”柯南挠头傻笑,想要搪塞过去。 “嘿嘿个什么啊!”毛利小五郎一脸不爽的看着柯南:“如果事情办完的话就快点回去,我要在这边捣乱。” 说着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一推柯南的脑袋,却没想到直接让他撞到了后面拜访花瓶的展柜上。 在这撞击之下,摆在展柜之上的大花瓶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而看到这一幕不仅是柯南与毛利小五郎慌张起来,就连奥平角藏看到这一幕也瞬间脸色大变惊恐的大叫起来。 眼看花瓶就要摔倒,就在这时一双手扶住了即将跌落的花瓶。 “好久不见了,角藏伯父。” 将花瓶扶起放好,本堂瑛佑看着奥平角藏亲切的打起了招呼。 “是瑛佑啊。” 奥平角藏看到花瓶完好无损后不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