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地位不稳,忠毅侯的新政也将葬送!左遗直,你如何这般糊涂呐!” 杨涟痛心疾首的道:“这件事,你为何不阻挡,娘娘上了飞机,你就不会把那飞机轮子抱着不松手吗?” 左光斗道:“忠毅侯说他另有深意,我有心无力呀,不过刚刚魏忠贤说辽东大捷……” 杨涟怒道:“孙承宗也是糊涂人!他打了胜仗也就罢了,为何要把这功劳安放在娘娘和侯爷头上?这是阿谀幸进之举!” “还好,这捷报被刘安拦截住了,事情还有挽回余地!一会儿我们去了以后,一定得口径一致!这件事和娘娘和侯爷没半分关系!他们既没有出京,更没有去过辽东!” 左光斗点头,道:“大洪安排得当,我也是这样想的!” 杨涟哼了一声,道:“枉他孙承宗还是帝师,哼,真……哼,来日我遇到了他,定要问问他,到底是何居心!” 马车急停。 两人快步下车。 锦衣卫衙门已经被持铳的兵士戒严。 魏忠贤和刘安从另外的马车下来,带着两人快步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