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苏苏这下是彻彻底底给吓清醒。 我靠这是要诈尸呀! 像是为证实她的揣测,下一秒金棺盖便给人从里边慢慢推开。 紧接,一直骨节明明的大手从金棺里边渗出,搭在金棺边沿。 梁苏苏睁大眼。 她给吓的近乎要窒息,心跳狂跳,甚至都忘了叫救命。 她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个男人从金棺里边坐起。 那男人穿着黑衫,乌发披散在背后,面色苍白,侧脸线条好看的无可挑剔。 当他转过来脸,望向站在不远处的梁苏苏时。 梁苏苏的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 她慌忙抓起一旁桌案上的烛台,警告道。 “你、你不要来!否则我就、我就叫人了。” 司马琰好笑的看着她。 “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来扶我一把?” 见他还可以说话,吐字清楚,逻辑完整,不像鬼。 梁苏苏忍不住问:“你是人是鬼啊?” 司马琰毫不迟疑给出答复。 “我是你的相公。” 梁苏苏:“可你都已死了。” 司马琰却是一笑:“骗你的,我实际上没有死。” 司马琰体内的毒早就已给起死还阳丹化解了。 他之所以会吐血,是因为红汁丸的缘故。 红汁丸是民间的一种整蛊玩具,只须咬破它,就可以流出类似血水的鲜红液体。 司马琰先在衣袖中藏了颗红汁丸,在弯腰捂住嘴时,乘机把红汁丸塞进嘴中,咬破后,血水从嘴中流出,就形成吐血假象。 梁苏苏听完他解释,还是半信半疑。 “可你都断气了。” 不管是御医还是皇上,全都确认过他确实是断气。 这不可能有假。 司马琰:“我修了一种名叫屏息功的功法,能在短时间中屏住呼吸,叫自个气息完无,看上去便像死了一样。” 梁苏苏从没听过世上竟然还有这样一种功法。 司马琰解释说:“这是父亲教我的功法,以防万一。“ 他们行军打仗时常会遇见危险,如果身处绝境无法逃脱,就能利用屏息功装死,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躲过一劫。 为证明自个所言非虚,司马琰当场运行屏息功,并叫梁苏苏摸一摸他的脉搏。 梁苏苏抬手一摸,果然没脉搏跳动! 司马琰停止运功,他的脉搏立即又恢复。 梁苏苏看的目瞪狗呆。 太神奇了! 司马琰:“父亲教会我屏息功后,嘱咐我要保守此事儿,在父亲过世后,世上便没人知道我会屏息功的事儿。”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别有深意的看了梁苏苏一眼。 “如今又多了一个人知道此事儿。” 梁苏苏赶快向他表忠:“你放心,嫔妾决不会把此事泻露出的!” 既然确定对方是活人,不是诈尸,她就不再怕了。 她抬手扶住清河王的手臂,想帮助他离开金棺。 然而司马琰却反握住她的手,猛然使劲儿。 梁苏苏猝不及防,直接给拽进金棺中。 她给吓的发出惊呼。 “呀!” 守在门外的曾慕西听见叫声,立即警觉起。 他隔门问:”王妃娘娘,出什么事了?” 梁苏苏忙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不当心撞到了桌罢了。” 金棺中,司马琰把梁苏苏压在身底下。 他凑到她的耳旁,存心把声音压的极低。 “王妃娘娘~” 梁苏苏感觉自个的耳朵一下便烧起。 同样是叫她王妃,别人叫的非常正常,独独到了清河王嘴中,就给叫出一股子暧昧的味。 梁苏苏属实是受不住,只可以竭力偏开脑袋,试图叫自个的耳朵远离清河王的唇。 她轻声解释道。 “皇上当你死了,为完成你的遗愿,皇上下旨叫嫔妾和你举办了场冥婚,你如果不乐意的话,转过头能去和皇上说……” 司马琰打断她的话:“谁说我不乐意了?” 梁苏苏讪讪住口。 司马琰把她的脸掰来,叫她和他四目相对。 他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的说。 “我乐意至极。” 梁苏苏的心跳情不自禁漏了拍。 金棺内光线幽暗,面前的一切都非常模糊。 惟有男人的眼,泛着微光。 那一丝微光好像带着奇异力量,把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去。 等她回过神来,男人的唇已贴上她唇。 这回不再是浅尝辄止。 梁苏苏感觉自个的唇瓣给对方撬开,有东西钻进她嘴中。 那种入侵感叫她紧张。 她本能屏住呼吸,手指收拢,牢牢抓住男人衣襟,双眼睁的非常大,一瞬不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好快她有了脑子缺氧的感觉。 她开始头昏目眩,小脸涨红。 眼看她就要晕过去了,司马琰恋恋不舍地放过她唇。 梁苏苏赶快大口地呼吸。 大量新鲜氧气涌入体内,终究叫她的脑子从新恢复清醒。 司马琰好笑的问:“你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