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应该好生静养的,妹妹怎么又干起这劳神的事了?”一进到屋子,见庄蕖手边翻开的书,牛婕妤不赞同地道。
“姐姐,无妨的,我只是随意看几篇解闷,并不用心记诵,费不了什么神的。”庄蕖起身迎接,笑着为自己辩解。
“欸,妹妹快坐下歇着,你我不必讲这些虚礼。”牛婕妤把庄蕖按回座位,自己也在对面坐下,柴玉连忙倒了茶奉上来,然后退到门口侍立。
牛婕妤含笑打量了庄蕖片刻,见她一切正常,略略放下心,却还是叮嘱道:“你如今身份不比往昔,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便是万般小心也不为过的。若是有哪里不适,一定立刻去请太医,不可拖延。日常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只管去找内府,不要怕麻烦人。你若是不好开口,告诉我也行,我帮你解决。不管怎样,都要把这胎安稳生下来。”
牛婕妤对自己这样热心,庄蕖虽然心里也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感动。得了牛婕妤这位宫里“老人”的承诺,她的心里莫名地踏实了许多。
“我瞧妹妹这通身的书卷气,又喜欢读书写字的,这孩子以后想来读书是不愁的了。”两个人闲聊了几句,牛婕妤望着桌上的书,打趣道。
“姐姐说的也太远了,便是一切顺利,光是生出来就得八个月之后呢,更别提长大了。”庄蕖微微红了脸,有些害羞。
“妹妹不知道,等你生了孩子,有了事可做,日子一过起来也快得很了。你瞧我,当年我入宫当差时,也是个小姑娘呢,这一晃,都跟了圣上十几年,三十多岁了呢。对了,”提到年纪,牛婕妤忽地想起来什么,掐着手指算了算,“妹妹这胎,按足月应是明年二月生罢?”
一句话把庄蕖问得愣了一下,才有些困惑地反问道:“太医说产期要等到月份大了以后才能估计得比较准,不过大概是二三月里罢,姐姐你问这做甚?”
牛婕妤得了回答,面上的笑容欣喜了几分,往庄蕖身旁凑近了一些,道:“妹妹可记得,明年的二月里,有个什么日子么?”
庄蕖在入宫前也被“培训”过宫中要过的几个重要节日,但也没太上过心去记,因此牛婕妤一问,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