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方子,既然他都送来了,尝尝味道也未尝不可。”
什么尿性?不喜欢吃就直说呗,干嘛让人家误会,天天惦记着给你送配方,搞不懂你们这些人。
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了,只能一脸不理解的望着他,说了句:“你高兴就好。”
“他也曾经这么说过。”家主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问:“谁?”
家主转过头沉默的看着我,看得我头皮都发麻了,他才开口:“想跟你说件事。”
“你说。”
我表面没动作,心却有防备。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家主酝酿了好一会,才张嘴:“古酴傲是我最好的,知己。”
知己是几个意思?不应该是好友、哥们吗?家主你用词不当,你知道吗?
家主似是在思虑,断断续续缓慢的说着:“他日,我若死了,”
“就让他给你陪葬!”我眼睛亮亮的打断家主的话。
家主一巴掌打在我后脑勺上,骂道:“你又在说什么浑话!”
我捂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敢情我这脑子不是你自己的脑子,你就下死手啊?
家主用手点点我的额头骂道:“你最好别到处惹是生非!”
我委屈的看着他,点点头。
我实在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爱警告我别惹是生非,你们都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有这个特点的啊?我说征服世界,都只是自己在心里想想而已,从来没说出口过啊。
喧闹过后就是无言的尴尬了,我不说话,家主也不会没话找话。
我无聊的翻翻小桌子的暗格,看看都有些什么,嚯嚯,真是一应俱全啊,小东小西的一大堆,摸出一根短箫。
我抓着短箫惊呼道:“这还有根短箫耶。”
献宝似的拿给家主看。
家主看了眼,问我:“会吹吗?”
“不会啊。”我老实的摇头。
家主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从我手里拿过短箫边:“拿来。”
我乖巧听话的松手。
家主拿过短箫,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
我看这架势,家主这是打算吹箫啊,我赶忙拍马屁:“您还会吹箫啊?这么多才多艺。”
家主没搭理我,只是兀自擦净短箫,将手帕放在小桌子上,竖着短箫,吹奏起来。
听不出他吹奏的是什么曲子,只觉得曲调低沉委婉,悠远清雅,一曲演奏完毕,依旧让人回味无穷。
“好听。”我鼓着掌赞道。
家主放下短箫问我:“听得懂吗?”
我傻气的摇头:“听不懂。”
家主无声叹气:“知音难求啊。”
他放下短箫对我说:“没事多听听高雅的乐曲,洗涤洗涤你那粗鲁的灵魂。”
想让我提升逼格,您直说就是,何必拿我的灵魂说事,我的灵魂怎么就粗鲁了?
我单纯的答应:“奥。”
坐马车颠了好几天,遇到两三拨刺客,总算是赶到京都,马车进了京,赶到京都会馆。
京都会馆是专门提供给官员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住宿的地方。
我们家其实有别院置办在京都,但是家主不住,非要来这住,搞不懂,这里人多还危险,明显不是好的选择。
扶着否否下了马车,我揉揉屁股,连续坐了好几天,屁股是真的疼啊。
明叔扶着家主下了马车,家主一下车,就有一个四十多岁管事疾步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