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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谁画的大饼噎着了谁(2 / 4)

脱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冬寻在离开前给了我一沓资料——她没有必要骗我——她也没有像别人那样把我像商品一样拿出去展示。”

“商品?”

“有需求的地方就会有商机——早年对付恶魔的方法是利用恶魔,所以有了夕泉;后来发现了祸灵,就有了我——这样说,好理解吧?……你不需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我也不需要你高高在上的同情。”

“不……我并没有同情,我就是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百雉有点不耐烦,她看着珠黎这种又傻又天真的表情总是忍不住想发火。

“我发现你是个大饼。”

“你才是个大饼!”

门板被敲响“咣咣咣”三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请进。”珠黎下意识地扭过头,和站在门边的人四目相接。

站在门边的男人身形高挑,穿着干净的实验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一丝不苟。

“你们也是槐桎的学生?”他问。

珠黎一脸茫然,百雉冷冷地说:“我们的指导老师是玉衡。”

“玉衡?玉衡的学生怎么跑这儿来了?”男人喃喃了一会儿马上说,“我知道了——你们的实验服呢?!”他的声音变得严厉。

“实验服?”珠黎一脸白痴。

“我们这是第一天来!就是来收拾收拾东西!”百雉对珠黎的不耐烦直接都朝着那个男人去了。

“进了实验室就要穿实验服,这是规矩!”

“规矩?”珠黎看起来更蠢了,“那么在哪里可以弄到呢?”

“药·店·有!”百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一脸迷糊的珠黎说。

“第一次算了啊,下一次一定要穿实验服!”男人撂下那么一句话走了。

半晌,珠黎才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百雉:“他谁啊?”

“鬼知道他谁。”

“那槐桎是谁?”

“这里的一个教授。”

“那这个教授是鬼吗?”珠黎想了想问。

“闭嘴!收拾!”

收拾了大半天也没有收拾完,回到公馆的时候天都黑了。

公馆里的其他人也都还没有回来,整个公馆冷冷清清。

“晚饭怎么办?”珠黎衣服都没换就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叫外卖吧。”百雉拿出手机戳个不停。

“学校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

“你想吃什么?”

“我随便,跟着你订好了。”珠黎把头换了一个方向,接着说,“我有点担心蔻蔻,上来的时候看到她还没有回来。”

“大家都还没有回来,连诗宁都不在。”

“自从上次你说到本体召唤相关事宜之后,蔻蔻好像对此产生了兴趣。”

“如果是能和你这种人聊到一起的人,会有这种反应我并不意外。”百雉冷笑一声翻了一个白眼。

“说实话,我们还测试了。”珠黎弱弱地说。

百雉停下手上的动作瞪着她,那表情像是要把她吃了。

“你还是先订餐吧,送过来还需要时间呢,如果你要和我干仗什么的时间也不耽误。”

“我订好了。”

“真的?”

“你觉得接下来我准备和你吵架?”

“你要打架也行啊。”

“打架还是免了,让我想到不好的东西了……”百雉皱起眉头。也许原本不停地擦除她的记忆就是为了避免这个,来让她的存在比起人更趋近于一台高效的机器。

“因为莉夏?”珠黎来了兴致,“话说,那天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都不知道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你就想想一个危险的精神病冲进你的房间会发生什么吧——更何况还要注意不闹出命案……”

“其实吧,那个时候对于莉夏的精神状态和所持祸具的判断,我都是半推半蒙的,没想到一个两个的全中了。”

“她的祸具,其一是一对蓝色的子母剑,其一是红色的断头台。从正规渠道拿到祸具都是要在白厂登记的,白厂是不会允许有人持有两种祸具出来的……”说着,她看向珠黎。

“别看我,我可是连什么是白厂、在哪儿、什么功能的都不知道。”

“但是我觉得你在这方面享有最终解释权,在自然选择下诞生的‘艾曼’。”

“好嘛,艾曼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艾曼的原意是死神,地狱的主宰。”

珠黎认真地想了一下:“那么我的镰刀是统一发的还是像实验服一样要我自己去买的?”

“不是你想的那种死神——反正,现在就被用来指那些被祸灵污染以后又没有完全极化的人。”

“也就是说,像我这样的人其实还挺多的?”

“这件事是基本保密的,据说殊途的主体就是这群人,不过这群人很不稳定就对了。”

“很不稳定是指什么?他们随时会变成气态的或者液态的?还是会经常发生点氧化还原反应什么的?”

“哎,对,他们的头上还顶着化合价。”

“那他们会歧视自由基吗?”

“应该不会,因为他们终将反应成一大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么可能?!这都什么玩意?!你以为是人人头上顶着夸张名牌的儿童欢乐剧场吗?!”

“儿童看到这种东西是不会欢乐的。”

“闭嘴!我们刚刚讲哪儿了——啊,对,尽管我们对殊途中的那些人如此称呼,但是他们自称‘神使’……”

“噗嗤……”

“……”

“笑死,儿童欢乐使。”

百雉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好像有些愠色,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我看我还是到楼下等外卖好了。”

“别别别,我不闹了,你还没讲白厂是什么。”

“我以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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