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几人的脑袋。
符蓁蓁说：“岁儿，我们本来不想打扰你们二人世界的，但这个大半夜的，你这么嚎，是不是有点扰民啊？”
亦岁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蓁蓁，你过来，让我瞧两眼。”
符蓁蓁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不，你要打我。”
“没有，我就想问问你，你们是什么时候站那儿的？”
“叫姐姐！”
“苏妲己！”
“看星星！”
符蓁蓁、禹良才、安扬三口同时说道，却完全是不同答案。
亦岁算是知道了，敢情是一开始就跟着他们来的。
符蓁蓁自知偷听墙角理亏，忙走过来，给亦岁捏肩捶背，还一边小声说：“我以为会看到什么限制级画面呢，没想到啊，你们怎么这么纯情，竟然在这儿谈星星谈月亮？本纯爱战神应声倒地，佩服佩服。”
亦岁敲她脑袋，压低声音道：“你在口出什么狂言？我和卫转年怎么就限制级了？怎么就纯情了？我们是很纯洁的兄妹关系好么？你说你这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过什么颜色小电影？”
符蓁蓁死不悔改，还说：“啊，兄妹，伪骨科，嗑到是我的福气。”
亦岁：“……我的母语是无语。”
这天晚上最后怎么收场的，亦岁记不清了，只记得大家笑闹了好久，有一种青春将要落幕时的喧闹与快活。
第二天，所有人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启程返回西北符铭深驻地，但临行前符铭深突然接到上级通知，说“吹哨人”在X市联系了他们，因为符铭深距离最近，上级指派他接应“吹哨人”，且务必要赶在红眼人之前找到他并保证其安全。符铭深原本想分出一部分人手先行护送符蓁蓁他们回到驻地，毕竟那里安全，但符蓁蓁死活不同意，于是也只好作罢，一行人一起出发前往X市。
在路上，符蓁蓁给亦岁科普了“吹哨人”。
“吹哨人就是最早发现情况不对，给大众示警的人，”符蓁蓁讲得眉飞色舞的，“据说啊，吹哨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小群人，这群人里有空间物理学家、脑科学家，有顶级黑客和研究量子力学的，还有玄学家呢。在末世到来之前，他们就发现不对劲，并用他们各自的方式做了警示，但到底也是水滴入川，没有被人们重视。所以，他们一定是最了解红眼人的人，只有找到他们才有可能获得更多有关红眼人的情报，说不定还能找到对抗红眼人的办法。但可惜的是，末世之后，也许是为了自保，也许是对人类失望，吹哨人组织将自己隐藏了起来，这次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消息呢。”
亦岁不解：“既然他们隐藏了起来，这次怎么又会联系军方呢？”
符蓁蓁摇摇头：“不知道，好像就是突然联系上了，估计是寻求庇护吧。反正，只要我们找到他，肯定对我们有好处。”
“你说这些人里很多都是高知，其中应该有不少名人，你有印象他们做了什么警示吗？”亦岁问。
符蓁蓁摇头：“没啊，不过也不奇怪，你想啊，这种警示说出来肯定特扯，有谁会信啊？再说，类似这种末日预言多了去了，谁又会真的当真？大多数人都是在惯性中生活，对于太富有想象力色彩的事物内心深处还是敬而远之的。”
亦岁看着她：“哇，蓁蓁，你刚才这句话说得好有哲理。”
符蓁蓁翘起小辫子：“那是。”
“不对，”亦岁突然想到什么，“我记得他们的一个警示，那条短信你还记得么？让我们小心红眼人的那条。”
“啊，对对对！我刚想说来着，发那条短信的据说就是吹哨人组织里的顶级黑客，那条短信被称作最后的警言，那黑进系统发消息的人后来也下落不明，也不知道还活着没，不过那种级别的大神应该还是能自保的，用不着我们这些凡人担心。”
“这次这个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好像是个研究神秘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