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这么说老师在当年不知道元炁是什么的情况下就运用起来了吗?!”沈南清听到弋痕夕描述当年他与山鬼谣的第一课时,惊恐地睁大眼。
云丹微微讶然:“虽然早有耳闻,但是亲耳听见还是令人震惊。”
“我现在不过两仪侠岚,距离太极还有小段距离。但是他已经是太极侠岚中的佼佼者了,”弋痕夕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看向山鬼谣的眼睛,下一刻面露坚定,“不过嘛,总有一天能追上的。”
山鬼谣闻言显然不放在心上,两手枕在脑后:
“哈。你还是一辈子都看着我的背影吧,弋痕夕。”
耳旁的同门师兄弟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拌嘴,沈南清从未喝过酒,有点微醉,托着腮直勾勾地冲云丹的脸傻笑。
“嘿嘿……云丹师叔……好好看哦……嘿嘿……”
就在大家都很放松的时候,远处的阴暗处幽幽地传来令人熟悉且胆寒的声音:
“玩得开心吗?吃饱了吗?”
沈南清被吓得打了一个嗝:“左左左左师师爷!”
左师从暗处走出来,两手背后,锐利的目光扫过这四个人:“谁让你们半夜聚众饮酒的?”
同门三人各有各的默契。
云丹微微低头,用手扶额,遮挡住来自老师压迫的视线;山鬼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移开目光,然后如预料之中的自己的小跟班开口向老师解释,吸引走了全部火力。
弋痕夕有点心虚,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说谎:“老师,我们只是挖出来看了看,还没开始喝。”
左师哼了一声,明显不信。
沈南清看着自己老师装透明人,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看穿了他,带着醉意眯眼评价道:“山鬼谣老师你好坏哦。”
这一声转移走了左师的目标:“我想,山鬼谣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拿走了《鸾天志》这回事?”
山鬼谣看了一眼自己那不给力的学生,叹口气,将事情的原委略加修饰地告诉给左师。
左师看破不说破,目光从四人之中逡巡而过:“既然如此,你们酿的酒我就没收了。”
“蛤?”沈南清第一个跳了出来,“为什么?”
左师眉头紧锁:“一群小孩,喝什么喝!最老的也才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