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她靠在旁边的沙发左侧,修长的腿被牛仔裤包裹,修长笔直,相互交叠着,一只手撑着额角,看着不远处江岑手里的牌。 飞行员绝对没有视力差的,哪怕隔着三米多远,看她手里的纸牌也是一目了然。 就在这时,身边突然坐下了一个人。 一杯清茶紧随其后出现在眼底。 那缭绕的热水铺进瞳仁中,连带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不过那只手有些瑕疵。 无名指的第二节骨节上,斜着一条疤,不算深,但很明显。 孟寻接过:“谢谢江总。” 她把称呼又变回了江总。 江廷野注意到了。 他微微侧头,脸上的笑并没有消失。 趁着他们在热热闹闹打牌的空挡,江廷野问:“生气了?” 孟寻迎着他的视线:“我生什么气?” “你生我的气了。”江廷野语气是肯定的。 孟寻但笑不语,并没有说话,只是端着茶杯上了楼。 看着她走,江廷野皱了皱眉,抬腿跟到了二楼。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二楼,孟寻刚把热茶放到手边的柜台上,江廷野便跟了过来。 他想开口解释点什么,结果便觉得一股力气把自己推到了墙面上。 此刻的孟寻是截然不同的,连眸子里的光都是沉而暗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