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感觉别人或许无法理解。 这种拉扯,让江廷野乐在其中,一颗奔三十的心脏跳的像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 他干脆扯下了领带,一只手拄着膝盖:“退吧。” 于是—— “他们……干嘛呢?” 白霖刚刚下车的腿都差点卡在车门缝里,与江岑一起直勾勾看着,一前一后进去豪宅的两人。 江岑揉了揉眼睛:“我要是没看错的话,刚刚……孟寻是用领带缠住了我大哥的两只手,然后拽着他进门的?” “好像是。”白霖干巴巴回答。 罢了,他回过神,深呼吸,“大小姐,咱们还是走吧。留下的话,多多少少有点……不合适?” 江岑懵懵的返回车上。 十五分钟后。 周渠打开门看着过来借宿的两人,他眼睁睁瞧着两人进门,“白霖也就算了。江岑你没家吗?你大哥房子那么大。” “是啊。”江岑一下子跌进沙发里,无力哀嚎:“大是大,但现在容不下闲杂人等啊。” 周渠一头雾水的看向白霖。 后者摊摊手,表示很无辜。 - 木湖万象。 他们的确没看错,孟寻就是绑住了江廷野的双手进的家门,把人带到了他的书房里。 江廷野骑着书房里的一把椅子,双手被缠的非常紧。 他怎么都没想到孟寻居然会打这种结。 孟寻拉着一把椅子坐到他面前,两人对视的刹那,同时回忆起那会儿在车上的对话。 “帮你退退烧?” 他答:“好啊,退不下去怎么办?” 孟寻抽走了他的领带,“我打个结,只要你能解开。” 江廷野看了那条领带许久,眼神认真:“只要我能解开,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行不行?”.. 闻言,孟寻笑了起来,说了句让醉了酒的江廷野都懵了一瞬间的话—— “除了睡我不行。” “……” 再后来他就被绑住了。 江廷野盯着那个结半天。 这个结,哪怕单独解开都是个问题,更别说他现在根本就动不了的情况了。 孟寻起了身:“我在旁边的沙发休息一下,你慢慢解。” 躺下前,她把书房的门反锁了,以防江廷野喊人过来帮他。 孟寻仿佛非常放心,闭着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椅子那边的江廷野思来想去,只能选择用嘴。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牙齿与舌头的重要性。 而最主要是,灵活。 孟寻睡得很沉,她最近的睡眠都不算特别好,急需好好补一觉。 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随意的翻了个身,结果心头一跳,失重感传来时,一双手托住了她。 孟寻瞬间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明亮的地板,她回了下头。 只见男人嘴里正叼着烟,两只手分别托住她的脖子与…… 小腹。 孟寻赶紧坐起来,摒弃尴尬,“你解开了?” 书房的门没被打开,还呈现着那会儿她反锁时拧的角度,看来是真没人进来帮忙。 而地上,一根领带,已经变成了两节。 她瞠目:“你用牙叼刀子了吗?” 江廷野坐在地板上,身子靠着沙发,像是一直在陪着她睡一样。 一开口,他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没有。” “那怎么断开的?” “先别管怎么断开的。你说话算数吗?”江廷野熄灭了烟,慢悠悠起身去了书房里的洗手间。 孟寻听到了一阵水流声,刚醒来脑子还有点云里雾里,加之他的那个问题。 说话算话吗? 之前她说只要他解开,就答应他一个条件。 四五分钟左右,江廷野回来了,眼尾还有未褪去的清浅醉意,“嗯?” 孟寻身子向后,缓缓的靠近沙发与扶手的角落,一副懒散的模样,“算话。” 声落,孟寻的心头一跳。 因为江廷野已经迈着步子过来了。 更让孟寻没回过神的是,江廷野走到她面前时,竟拉着裤腿,动作极其缓慢的单膝跪地。 下一秒,他探身而来。 孟寻的瞳孔中溢出了剧烈震荡。 书房中,唯有那盏姜黄色的台灯目睹了他们的靠近。 江廷野那样的虔诚。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眼睛缓缓闭上。 唇与唇的相贴,加剧了孟寻心脏的跳动。 她说话算话,也说了除了那件事。 这个吻并不带着色情,只是虔诚深情的一吻,可江廷野却仍愿意单膝跪地。 那是他的真诚,与其他人无关。 江廷野很快退开,但他并没有走,只是看着她。 这次的孟寻耳朵没红,脸颊也没红,眼神更是清澈沉静的。 可没人知道,孟寻的大脑都快转不动了。 也许是下意识,她没经过思考,便做了个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拘束紧张的举动。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随后挑了挑眉:“嗯,很软。” 江廷野瞳仁一震,“你说什么?” 孟寻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的唇,“你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