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水晶宫里的那个男人眉毛却没皱一下,他对于这个巨兽踩下去的范围还是有些不满的,于是他轻轻的捏了一下自己的眉间,下达了第二次命令。 “继续踩呀,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些挡路的人全部彩屏。哦,对了,先去踩那几个蹦的最欢的人,对,就是那几个跑得特别快的,其余的人就附带着吧。” “我在跟那些挡路的人说一遍,现在逃跑的话,我依然不会追究你们任何的问题,你们甚至是在第二天继续去我的矿上去工作,我依然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绝对的欢迎你们。 但是如果你们仍然执迷不悟,负隅顽抗的待在这里的话,那么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我的巨兽踩成肉饼。” “好了,这就是我对你们最后的仁慈,毕竟这里的人都认识我,而我也有可能也曾见过你们。不要让我们的雇佣关系,最后变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关系,好吗?” 这是这位矿场主对于他这里的居民的最后的仁慈了。 他的这一举动,瞬间赢得了周围居民的偌大的好感,抵消了刚才那个巨兽毫不留情的那一脚。 因为他这一提醒而产生了一段时间的缓冲,那些看到这里发生了惨剧了之后开始四处报信儿的人,终于将这些矿工的亲卷给拉到了现场。 一时间,场外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哭喊声。 小镇的居民在一片狼藉与血腥之中找寻着自己亲人的身影。 “他爸爸,赶紧回去吧,我们的儿子还等着你回家呢。” “哥哥,哥哥,妈妈让你赶紧回去,他说,如果你该不回去的话,他就要把你抽死。” 幸运的人找到了自己还活着的亲属,大声地吆喝着,甚至有一些急了眼的人,大着胆子都跑到场内去将自己的亲人从那一片泥泞之中给拽了回来。 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害怕不害怕的,先把人救回家,不论他想要做什么,都要拦住他。 这个时候,巨兽转过头去就看了一下自己的主人,主人看着这样的场景,朝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说,可以再等一等。 只不过,如果那几个革命党人要逃跑的话,他是不答应的。 而趁着混乱,这群革命党人真有这样的打算? 于是,坐在水晶房屋里的矿场主轻蔑地笑了,他用手一指,就将两头巨兽指挥到了一个能够堵住他们逃跑方向的方位,让他们将唯二的两条道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可以离开,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工人,我对他们仍然有很大的感情。但你们却不是,你们是捣乱者,你们是破坏这一切的,你们是凶手,你们应该为今天的事情负责,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周围的人对这番话十分的认同,有一些成功的将自己的家人从这血泊之中救出来的小镇居民们愤怒地瞪向了那些挑事儿的人。 “对,没错,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此时,被家人们生拽拉走的矿工已经达到了现场的一半,也就是说,只剩下1/3的人依然还在这个场地里留着。 一部分是因为他们在这个小镇上并没有什么亲属,还有一部分人就是已经丧生在巨兽的脚底下,成为了被杀鸡儆猴的鸡。 而这些人的家人在得到了消息之后赶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他们通过周围的人给出的信息,弄清楚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的愤怒不可能倾泻在场主的身上,因为矿场主已经三番五次地对他们施以了警告,并且留给了他们逃生的机会了。 那他们如果非要找什么怨恨的源头的话。内几个被堵住了去路的革命党就是最好的报仇对象。 一些失去了家庭顶梁柱的妇孺们开始放声的大哭。 他们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朝着场内的凶手吼叫怒骂。 “你们这些天杀的,还我的孩子的命来。” “矿场主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于法,给我的家人们报仇。” 这个小镇也许还没见识到外面的残酷,失去了亲人的他们哭的是相当的凄惨,这让站在旅馆里的麦凡都有些不落忍了。 他有些奇怪的转过头去问身后的老探长:“情况都这么混乱了,怎么没看见这里的城防军以及你们的警察部队出动啊?” 这个小镇的警察系统难道不是服务于这个矿场主的吗? 谁知道这位老探长听完了麦凡的询问,只是一耸肩,探探手一脸的无奈。 “以前他过来巡查的时候,我们也会夹道保护的。可是矿场主说这样没有办法与小镇的居民一同欢乐,他体会不到居民们与他亲近的情感,他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就让我们把防护部队给撤出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人反应,那是因为报信的人还没到警局吧,你看,我们的同事这不就来了吗?” 麦凡顺着老探长手指的方向一瞧,果真有一对穿着警装的人从另外一个方向朝这边跑过来了,他们一边儿跑,一边儿还从腰间掏出来一条长长的警棍,朝着这些闹事的人群挥舞着。 无论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的首要目的就是保证矿厂主的安全,要知道,这个小镇的警务人员全部都是矿场主私人雇佣的警力,只对矿场主全权负责的那种。 这些太原也真是有趣,在他们挥动警棍去驱赶四处聚集的居民的时候,他们也将那些愣在血泊当中还在犹豫的单身的没有离开的矿工也一并给驱除开了。 这种明显拉偏架的方式并没有让矿场主感到不满。 他就当成一个乐呵儿一样,杵着头看着底下的警探长们十分好笑的行为。 小镇里的各方势力都在互相抱团帮助,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反倒是有些乐于成见。 等到被警察局里的人这么一冲,还留在这里的人真就没剩下几个了。 那几个顽固分子不但不念的这些碳长得好,反倒是还跟这些探长动起手来。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