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说我们清骂了,这一次来自于大公方的招待了吧。” 几个人若无其事的谈论着价值连城的东西,就如同谈论着今天的天气一样的稀疏平常。 谈到最后,让替他们服务的裁缝都开始麻木了,甚至认为这些东西就如同外面的大白菜一样的价格。 让裁缝没想到就是,他总是将金钱与吝啬程度挂钩,平常别人来他这里定制礼服,不改的三四遍的,都无法彰显自己的尊贵。 每次小费给的还十分的吝啬,就恨不得将他的手艺挑剔足够了之后好把价钱压下来。 但是这六个人不同,他们将这个修改间当成小型会议室闲聊了一阵子之后就定下来了今晚的行头。 大概是觉得这位裁缝对自己的服务十分的周到,在他们摆出来贵重物品的时候,还特别贴心的给他们侍奉上了茶水与点心…… 于是,这六位与众不同的客人就十分大方的给出了他们的小费。 给的小费有多么的充足和让人满意呢?怎么说呢,就算上来上60个客人,大概都比不上他们这一次给的多了。 其实麦凡只是把这里当成了一次正常消费的场所。 给出来的小费价格与他们这一次赚的这一大票相比简直就是毛毛雨。 而且,这位裁缝的脾气实在是好到无话可说。 各种私人的纯粹的要求都能在这里得以满足。 那凡,他们甚至还留下了自己的尺码,在离开之前拥有一套足够拿的出手去参加任何场合的宴会的礼服,也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 这里的裁缝的工艺足可以应付大部分场合的要求了。 而且在商定好了送取的时间时,这个裁缝店也没有错过交易的时间。 他们派专门的小工送到了他们居住的酒店,并且还有这些小工一件一件的侍候着他们将礼服穿戴整齐。 在确认客户满意了之后,这些小工才从酒店里离开。 当然,尾款以及小工应该得的小费,麦凡他们也没有少了对方。 接下来再收拾完了没多久,北方拍卖行老板特意雇佣的马车就在酒店下面等着他们了。 六个人没办法挤一辆马车,这也不符合身份。 六辆特别华贵的马车排开一排,停在了酒店的楼下。 这种情况在王都城内最豪华的酒店门下也不算是不常见。 唯一值得让人侧目的是由拍卖行的老板直接作为随行者站在每一辆马车的门前,替麦凡他们几个人将马车拉开。 至于为什么不是七辆马车,那是因为拍卖行的老板作为随行者,没有必要再雇佣一辆。 他跟随着麦凡,坐在排头第一位的马车里边以麦凡的随行者的身份一同参加此次的盛典宴会。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王宫的方向进发,在此过程中与其他打着贵族旗号的车马逐渐融汇到了一起。 要不是王都城,越是接近王宫的方向,其街道越是宽敞,就今天这个宴请的规模来说,怕是就要集成交通事故了。 也不知道是谁有先见之明,将这里的马车通道都修成了四通道。 由于此行的目的地都是王宫,也不存在什么从对面跑过来车马的问题了。 逐渐汇聚到一起的车辆将四条道都占据了之后,拥挤的情况就得到了相当大的缓解。 若不是有一些贵族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亲密,在跑道的问题上时常发生一些小摩擦的话,这个道路交通的情况要比想象中的还要顺畅一些。 麦凡不在意什么,连开帘子去看外面的光景,是一件失礼的表现。 他从一开始就将马车的前车窗打开,然后有兴趣的看着外面发生的种种。 旁边拍卖行的老板也不在意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反倒跟麦凡一起对着外边发生的小摩擦评头论足。 可是当拍卖行的老板一个接一个接一个的叫这些家族之间的矛盾介绍出来了之后。 麦凡有些奇怪的转头问了拍卖行老板一句:“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之间的矛盾起因都太过于琐碎于微小了吧? 我虽然知道贵族这种东西是被人捧惯了的特殊的群体,心眼儿都不会太大到哪里,但是有一些贵族明显与自己身份不相等的家族产生了摩擦与矛盾,这样看起来就太不符合利益优先的决断了吧? 难道说过高的地位让他们已经无法认清楚现实,从而只剩下愚蠢的脑子了吗? 我觉得并不尽然吧,也许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给外人看的一种态度吧。 通过你刚才的讲述,难道你没有发现吗?起摩擦的两拨人分的特别的分明了。 新旧政权的交替,一些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已经到了一种不可调和的地步了呀。 他们之间的矛盾会是因为谁抢了一个女人,或者谁又做了谁的情妇这么简单吗? 这分明就是新旧政权之间不可调和的针尖儿对麦芒呀。 而通过他们之间的矛盾,你很快就能看的出来谁是隶属于哪一部分势力的。 也许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事里之间会有着你所不知道的私下的联系。但是总之,大的阵营容易划分,基本上那些乱同一锅粥的关系,实际上已就被分成了极为明晰的两部分了。 金昌的这场盛典,你非要跟着我们过来的原因大概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吧。 所以说你的经营范围和视力并不属于这里,你是北方城说一不二的巨商。 但是谁又能够否认,支撑着你那边买卖的最大的客户立体,实际上却在这里? 今后你的生意要怎么做,要跟谁合作,今天晚上你必须要看出一个结果,必须要看得分明。 作为商人,今晚上是意义一场下注的机会。 一旦豪赌成功了的话,你的北方拍卖行的势力有可能直接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