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她直视迟锐，要他给一个答案。
不然她真的很坐立不安。
“是。”
得到这个答案的江茉心想果然是这样，“那我做了什么？”
迟锐垂头看她，目光变了又变。
“真的想知道？”
*
江茉飞速运转自己的大脑，然后果断地摇头，“不，不想了。”
她以为这么说，迟锐还会像之前一样装作她什么都没问的样子。
但偏偏今天不是，迟锐不允许江茉退缩，只要江茉退后一步，他家向前一步，步步紧逼。
“我，我不想知道了。”江茉咽口水颤着声线说。
她真的不想知道了，知道又什么用，徒增尴尬罢了。
“过时了。”迟锐说了这样一句话。
江茉怔怔看着他。
接下来她就听到迟锐说，“你昨天捏了我的脸，就这里。”
迟锐指着自己的左半边脸颊，低头凑近面前发呆的女孩，“你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印子？”
江茉想躲开视线，却又转不了脑袋，哦，原来她的脑袋被迟锐用手固定住了。
她备皮仔细看了迟锐的脸，颤着声音回答，“没，没有了。”
“要不要再捏捏？”迟锐诱惑着她，声线很低很低。
“不要。”江茉搓了搓自己的手，感觉手指发烫。
“不止这个。”迟锐继续说，“你还……亲了我。”
这句话让江茉脸瞬间爆红，她挣扎着想要走，“我不想知道了。”
呜，迟锐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真的不想听了。
挣扎不开，江茉就闭上眼睛，不看那近在咫尺的脸。
看到她装死的动作，迟锐哼笑一声，但他没打算放过江茉。
“想不想知道你亲了哪里？”
江茉疯狂摇头紧闭双眼，不不不，她真的不想知道了。
“亲了这里。”
迟锐垂头看着江茉紧逼的双眼，刚刚被他提上去的围脖被他扯了下来，露出了江茉泛红的脸颊，顿住几秒，迟锐俯身下去。
只一下，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江茉动也不敢动，她僵直着身体，脸颊虽然发烫，但唇上的温度更是灼人。
浅尝即止，迟锐慢慢站直身体，声音喑哑，“嗯，就是这些了，其余的没有做。”
江茉愣愣的好一会，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迟锐笑意浓浓的脸，她又闭上眼睛，就这样来回好几次，她终于彻底睁开双眼，眼波流转，看着迟锐许久说不出话。
最后只憋出一句，“迟锐，你变了。”
明明之前的迟锐都很善解人意的，而且也很体贴，她刚刚都说了不想听，迟锐还是要说！
他变了！
迟锐唇角上扬，“变了？”
嗯嗯！江茉非常肯定地点头，眼里带着些许的谴责看着他。
迟锐忍不住笑出声，之后非常认真地看着江茉，“江茉。”
这是迟锐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她，江茉下意识地挺直身体，表情很正经。
看着她这个模样，迟锐忍俊不禁，“江茉，喜欢是克制、是温吞、是徐徐图之。”
江茉听得迷糊，歪头不解地看着他，这和她说迟锐变了有什么关系吗？
“我等不及了。”
轰——
江茉这才意识到迟锐说的话什么意思，她张着嘴又听到迟锐的下一句话。
“我也演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