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鲤鱼的鱼腹。
“姨妈,什么二姑奶奶与小姐大姐的,我是阿琅。”乔琅躺在躺椅上,疲惫又无奈地笑,她是从二楼跳下来的,脚上肿得和馒头一样大,刚给裹上了红花油,还火辣辣地疼着,“我原是和杨宸一道出门办事,半路被乔家拍花似的给迷回去了,杨宸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办事的地方,不过应该快回来了….”她躺在躺椅上,絮絮叨叨地讲,“乔瑜真是顶了天的不要脸,杨家和乔家真真是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烂的,烂透了…”她骂着口渴,还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两口。
“哎。”杨母只耳朵听着,手上却忙碌不停,听到什么杨家,烂的。也不说别的,只呐呐地叹了口气。乔琅转过头看她,却只能看见她鬓边挂着的一缕白发,余下别的,像是都埋进了她手里的活计中。
“姨妈。”乔琅忽而想到,“这么多年了,杨宸…”
“这样挺好的。”
杨母打断她,端起了处理好的鲤鱼,起身向厨房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