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也是死的死,伤的伤。
许知言母亲一到,所有魔法族就集齐了,而大家都虎视眈眈地看着陈云鹤,想找他讨要一个解释。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父亲的主导,可众人都需要一个解释,而今,许知言的父亲深受重伤而昏迷,他的大哥死了,他的妹妹也死了,可这件事不能因为他们死了就结束了,活着的人还要一个说法,而如今陈云鹤是水系魔法一族的,他就有责任给大家一个说法,尽管他的立场与众人一致。
终于,陈云鹤开口了。
“各位,此前一切,都是我父亲兄长在策划,我对此并不知情。”
“不知情就无罪了吗?”有人愤恨地喊到,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陈云鹤身上。
“他又没做错什么!你有气为什么对着他撒!”温静也毫不客气地回敬,即使她讨厌陈云鹤,这话她依然会说,冤有头,债有主,她讨厌被人冤枉,同样也不想看到别人被人冤枉。
“大人说话,还轮不到小孩插嘴!”
这句话又触碰到了温静的逆鳞,她讨厌倚老卖老!更讨厌这种年龄歧视。
她欲在说什么,却因为陈云鹤开口而未说出口。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族自会承担后果。”
“待我回去与诸位长老商量之后,会对每个族进行赔偿,还请诸位相信我的为人,也请诸位不要在为难我父亲了。”说完,他鞠了一躬,站在原地等待其他人的答复,很平静,更多的是一种不卑不亢。
霎时,陷入了一片沉默,没有人表态。
温静四处望了一眼,所有人都沉默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而后,她又担忧地看了一眼陈云鹤,看着他静默地站着,顶着巨大压力,准备接受一切结果,无论好与坏,这些都是他要承担的。
她突然很心疼他,同时,她感到一阵悸动,她知道,只要有他在,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用怕,因为他会顶着!
“爸爸!”
温静小声地叫了一声,并轻轻地拽了一下衣角,那意思不言而喻。
帮帮他!
然后,温静听见父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打破了沉默:“我木系魔法族愿意相信你!”
说罢,父亲便带着她走了。
他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了,他不愿意让女儿看见这些纷争。
自他表态后,各族也纷纷表态相信,然后离去,很快,这里就只剩水系魔法一族的人了。
陈云鹤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也转身回去。
危机只是暂时化解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回到家后,他立刻安排人去那里收拾残局,将伤员带回来治疗,将死者埋葬。而后,他又安排人收拾今天的宴会,并且安抚大家说一切都过去了。最后召集前辈开会时,都已经是傍晚了。
“在五个魔法族中,我族是最弱的,这再进行赔偿,那不就是雪上加霜了吗?”
“毕竟我们一族对其他族造成了损失,赔偿是应该的。”陈云鹤开口。
“那要赔偿什么呢?赔多少合适呢?”
……
众人争先恐后地发表自己的意见,陈云鹤认真地听着,却注意到门外有一个黑影一溜烟地掠过,看样子,向自己卧室的方向去了。
“云鹤,你觉得这样如何?”一个老伯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后,便看向陈云鹤。
陈云鹤也回过神来,说:“还可以,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
温静轻车熟路地来到陈云鹤的房间,推开门一看,却看见陈慧玲坐在书桌旁,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
温静愣了一下,关上了门,走到陈慧玲面前自信端详了一番,才疑惑地开口说:“你不是死了吗?”
“你亲眼所见吗?”陈慧玲笑了笑,反问到。
“倒也不是,是许知言的母亲说的……”
突然,温静反应过来,有点不可思议地说:“她撒谎了?”
而陈慧玲始终平静地看着她。
温静又回想起哥哥在下午给自己讲的——
“陈慧玲也真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姑娘,被她的父亲兄长毁了,我给你说,之前,许知言和陈慧玲的关系是很好的,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了,两人很聊得来,在加上陈慧玲乖巧聪明,堪称世家小姐的典范,原本两族很有可能联姻的,可如今……唉!”
“那她的父亲是什么人呢?”
“她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人,年轻时就不学无术,整体游手好闲的,后来因为火系魔法族欠他家一个人情,他就成功地与火系魔法族联姻,被妻子管住了一阵子,可后来,他本性难移,有开始花天酒地了,不久,在他妻子怀孕时,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两岁多的男孩跪在大堂,哭着喊着求夫人成全,他妻子当即发火,要杖毙那个女子,可后来被男人制止住了,并把那人纳为了妾。经历过这件事后,他也有所收敛。再后来,那个也女人在生陈慧玲时死了,又过了几年,陈云鹤的母亲也死了,据说,是陈慧玲的大哥害死的,可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证据,即使有,大概也被藏起来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那陈云鹤的母亲死了,他不就没有依靠了吗?”
“那只是在水系魔法族没有依靠,在他母亲死后,陈云鹤就被火系魔法族接了回去,养了几年,又送了回去,因为有火系魔法族,且陈云鹤当时的魔法能力也很强了,后来也就没有人敢欺负他了,不过他和那一家就貌合神离了。”
“为什么?他们孤立他?”
“倒也不全是。只是陈慧玲的大哥孤立他,那个大哥,不是什么好人,阴谋诡计特别多,爱走旁门左道,但偏偏那个愚蠢的父亲特别喜欢他,这次的主意,大概就是他出的。”
“哇,大哥,你知道得好多!”温静一脸崇拜地吹捧。
“那是当然,五个魔法族的各种奇闻趣事,还有形形色色的人,你哥都知道!”
“哥,那陈云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呀,我了解得不多,除了我刚才给你讲的之外,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坚持正道,谦逊有礼的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