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沉思不语。
“娘,那我们怎么办,我就这样一穷二白的嫁给表哥。”江涵雪嚎大半天,脸上却无半点泪痕。
“江涵月,是我小瞧她了。”沈清韵当然不相信是江涵月的主意,她教养了她这么多年,她是什么性子,肚子里有几两墨水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想起谁能点拨她,给她出主意,也只有前几日来下聘的那位了。
死丫头,什么时候勾搭上顾恒之的,偏自己腹中的孩子若是男儿,以后还要多仰仗这个姐夫,她这些年的心血还算没白费,还能为腹中孩子铺路。
江涵月拿回了顾恒之送的盒子,里面的簪子安静的躺着,佩剑形状,剑把顶缀着一朵芙蕖,整个看起来粗糙滥制又透着精致。
那只拿刀挥剑的手不知是如何雕刻出的这丑的有些特别的簪子,江涵月却越看越喜欢。这是她第一次收到有人费心思给她做的礼物。
月光照在窗台上,她拿起簪子端详,却发现芙蕖花纹里有一抹很淡的红色,这好像是血,想到是顾恒之雕刻的时候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手,这簪子看起来又别致了许多。
太子正和顾恒之饮茶,突然想起他的手。
“雪起,孤这有盒番外进贡的无痕膏,你拿去。”
“殿下,微臣手已无事。”顾恒之看还涂着金创药的手指沉默。大丰朝以定亲男子送簪子给未婚妻为习俗,他心疼她自小孤苦,仅有的关心呵护是另有所图。
他也没想到,他想自己亲自雕刻一个簪子,被突然进来的太子吓得划伤了手指,这本来光明正大的事他不知怎么心慌。他急忙把簪子拿开,还是被他的血染红了花瓣,刻好之后不注意看的话看不出来。
太子本就想借药再嘲笑他一番,拿刀使剑的顾恒之居然雕个簪子都能伤到自己,还是雕那么一个有顾恒之特色的簪子,看到他发红的耳朵,不敢再笑下去,他对雪起这个即将过门的妻子兴趣浓烈,不知哪样的姑娘能让这个无趣的下属红了耳朵。
“下个月你边要娶妻了,孤的贺礼先送你。”太子击掌,两个内侍抬着一个箱子进来,箱子被打开,里面尽是珠宝玉器。
顾恒之原本想推辞,见箱子里的都是女子用的,想着江涵月不知喜不喜欢,口里已经谢太子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