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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了(1 / 2)

新皇登基,改国号为乾安。登基大典,皇帝祭天,因先皇刚入皇陵,宫中不宴请百官。

顾恒之又是几日无归,齐王没有逃回封地,怕他再出事端,新皇旁边加派了不止一倍的人手。

今日顾恒之终于回府了,江涵月想起那夜他们差点就成功圆房了,那时候自己喝了酒好像并不害怕他要做的事,对了喝酒,酒壮人胆,她叫春枝去准备温酒,两颗心贴近了,总是想要索取更多,没有夫妻之实总让她愧疚婆母殷切的目光。

顾恒之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早就洗好澡的江涵月正眨巴着眼睛等他出来。

“夫君你最近辛苦了,我帮你捏捏肩。”江涵月攀上顾恒之的肩膀,乱无章法的帮他按压,她就是想靠近他。

“喝酒了,嗯?”柔弱的手使出全部力气在他后背捏按,对顾恒之来说像是搔痒,又更像是在他身上点火,她近身就闻到她身上馨香还带着酒香。

“天气好冷,这是我叫春枝温的酒,夫君你要不要喝?”江涵月几步过去拿上酒盅,刚刚她为了给自己壮胆灌了半壶酒,这回酒劲上来了,头重脚轻,她都没发觉自己说出的话轻颤,本就恨不得把她吞了的男人听了即刻像喝过酒般的全身热血沸腾。

顾恒之接过她手中酒盅,也不用倒杯子里,昂头饮尽半壶酒,把人拉倒在他身上就吻了过去。

江涵月晕晕的,她本就要勾他动情,此刻更加不推搡,生涩的回应他。

春枝灌好了汤婆子正要拿进去,门口就听见女子娇媚的低泣声,她看了眼窗户上火光中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看来姑娘今夜用不到这汤婆子了,笑眯眯的往回走。

江涵月刚才完全凭借一股酒劲去招惹这个男人,现在她后悔了,她就不该怀疑他不举,也就不用现在被男人抵在床榻上,一遍又一遍的问她感觉如何,这种羞得她要钻进地缝里的话,他还不许她闭眼,一盏烛火不够,他中途还下床再点一盏,明亮的火光映着男人汗湿额头,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江涵月只觉得自己腰要断了,忍不住哭起来,她再也不敢了。

外面下了一夜的雪,清晨窗外一片刺眼光亮,昨夜顾恒之看她求饶,更想要好好欺负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错了就好,也舍不得她再哭。

察觉到怀里的人醒来,顾恒之食髓知味又不得不克制。

“醒了,还疼吗?”

江涵月被他一问才想起昨夜他的疯狂,如同狼叨住了小白兔,她全身酸软,看他又露出饿狼般的眼神,眼泪汪汪斩钉截铁道:“疼。”

“我下次轻点。”顾恒之昨夜实在忍不下,他也想温柔,哪里知道心里有头猛兽,她娇呼一声,猛兽愈加兴奋。心道也不能怨他,他憋了这么久,日日温香软玉在怀,能忍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江涵月听到他说下次,瘪了瘪嘴,快要被吓哭。

待两人穿好衣物后春枝听见动静了才敲门进来伺候。

春枝看自家姑娘今日好像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

顾恒之看她收洗完毕,之前她美的如同掩在绿叶下含羞的花骨朵,今早却像盛开得正艳,眉眼含春,他接过春枝欲给她抿的口脂。

“我来。”男人修长的指头涂抹上软唇。

江涵月如今看他靠近有些怕他又舍不得离他远些。她看他把涂了她唇的手指放进自己口中。

“甜的。”

“你……”

江涵月登时一张粉面通红,这人怎么能这样,她怎么也料不到他会做这种狂浪的姿态,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胭脂盒。

顾恒之看她气鼓鼓大笑出声,把人揽在怀中,他的妻子怎么可以这么惹人疼爱。

“夫君你今日不用去上朝。”江涵月在他怀中挣不掉,干脆随她去,春枝也见怪不怪了。

“皇上准了我一天的假,今日我带你出去。”新皇看他这段时间着实辛苦,如今齐王再大能力也够不到皇宫里,给他放一天假回家好好休息。

“要去哪?”江涵月其实不想出去,身子还有些不适。

“去街上逛一下就好。”顾恒之临时想起带她去外面,两人在一起他怕克制不住自己,他还不曾送过她东西,正好出去让她选。

见无法拒绝,陪婆母用了早膳他们便出来了。

和妻子在一起顾恒之如今不再骑马了,他拉着她坐在身旁,马车缓缓驶上街,怕路上颠簸,他干脆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夫君,不可,会被人看见。”江涵月实在不明白怎么才过了一晚,这个男人就性情大变,以前哪里曾有在外面搂搂抱抱的。

“我抱自己的夫人,不怕别人看。”顾恒之闻言手臂更加用力,看她实在拘谨害怕只得安慰她道:“这样抱着有没有好受些,我怕你还疼。”

江涵月听这话也不再僵硬着身子,坐在他怀中不挣扎了,说实话,她也喜欢被夫君这样抱着,的确比冷冰冰的车座舒服多了。

她怕碰乱发髻,不敢靠在他身上,只好搂着夫君的脖子羞道:“嗯,好多了。”

顾恒之带着她进了玲珑阁,掌柜的一开门就见他们进来,这一看就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夫人,不敢怠慢,亲自迎了出来。

“公子,夫人请随便看,夫人看需要哪些,小店这几日正好有一批难得的好货色,来,公子夫人请进内室,我让徒儿给你们拿出来看看合不合心意。”

“把你们最好的货都拿出来。”顾恒之对这些姑娘家用的一窍不通,想自己买了送她,又怕她不喜,干脆带她一起来,看她喜欢哪种,他也好默记在心。

“夫君,母亲给了我许多,不用再买了。”江涵月嫁妆这些首饰戴都戴不来,还有婆母送她的,她只有一个头,一日戴一样,都可以好几年戴不重复。

“我还没送过给你。”

“哪里没有,你不是送了那个簪子。”江涵月说起那根木簪,她只在房中戴,如今她去哪为了候府身份是戴不出去。

“那个不好看。”顾恒之想起自己送她那根自己雕刻的簪子,那个实在太丑,丑的被当时还是太子取笑。

“好看,我看它最好看。”江涵月不许别人说那个簪子不好看,哪怕是亲手雕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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