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醒来就着火了,我还以为自己活不了呢。”江涵月后怕的抱住男人,惹得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夫君,你怎么了,你哪里受伤?”江涵月一听就猜出顾恒之受伤,她松开了他,起身就要去看看他伤在哪里。
“无事,小伤,大夫上了药了。”顾恒之不想给她看,可还是太晚,后背被烧得血肉模糊,大夫涂上的膏药不让他抱扎上,一看这伤触目惊心。
果然江涵月被他的伤吓到了。
“你怎么被烧成这样,疼不疼?还有哪里?”
“没有,我也不知怎会烧到,当时看不到你,一心找你,并不感觉到疼。”然后找到人了,带着她回家后听大夫说她只是呛了烟,又憋气太久才晕过去,人无大碍,这才感到自己后背火辣辣的疼。揭开背上的衣物更是疼的他冷汗直冒。
“夫君他们为何要抓我,为何要烧死我?”江涵月不明白那些掳她的人意欲为何。
说起这个顾恒之气的手上青筋毕露,这班秃驴实在不堪为人,假借着送子菩萨的名义,实则行那淫□□女之歹事,那方丈每每见到貌美的女香客,在她跪拜菩萨,一心一意求子时,打开密室机关,那女香客便会掉落在密室内,等那方丈把人糟蹋了再让沙弥将人叫醒带去后山中,大多数□□受此奇耻大辱不敢声张,归家了也只对寻找她的家人说是在寺中迷了路,这没半日时辰,这么多年也无人怀疑。
难怪那求子大殿只让妇人一人入内,家中人等不到人时就说人已经出了寺庙,这寺庙里的和尚相相勾结,做着这为人不齿的勾当。
老秃驴行事小心,达官贵人不敢动他们妻子一根手指头,他哪里想的到,堂堂大理寺卿大人,出门只带个小厮,他以为只是哪家家世不错的公子,不成想这下把自己老命也交代了出去。
顾恒之简单几句的同江涵月说了,吓得她面无人色。
“夫君,他们,我有没有?”江涵月想起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一醒来就发生了火灾,她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被侵犯。
“那秃驴正想动手就被我吓到了,我在那殿上打砸菩萨。”顾恒之帮她换的湿衣服,衣物严严实实的穿在她身上,那么短时间,那秃驴也来不及做什么。
“那我的衣服?”
“为夫帮你换的。”看着被泡的发白的身子他只想跪谢菩萨,他差点就失去她了。
“夫君,那些和尚抓住了没有,不能叫他们再去祸害人了。”听到顾恒之的话她也安了心,有没有被侵犯她自己身子自己能感受到,只是怕自己也察觉不出。
“还没用上第一回刑,他们全招了。”
“夫君,可不可以不用把他们的罪行公布于众?”
顾恒之看着江涵月眼中有泪光,他想了下才明白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这些秃驴的罪行公布出来,多少个来上香的女子会被夫家所嫌弃,这样间接会要了这些求子的女人性命,还是他的满满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