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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鞠躬尽瘁了?(1 / 3)

不用加班的周末,在任何人的幸福时刻排行榜都能进前十,薛菲菲也不例外。

什么都不想,就这样躺着,太惬意了。尤其这天还无比的懂事,异常安静,一点恼人的声音都没有,太舒服了。

……

一点声音,都没有!

薛菲菲昏昏沉沉的大脑瞬间清醒,紧接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太诡异了!

薛菲菲的胸口仿似摆上了一个大鼓,无人挥锤,却咚咚咚,咚咚咚地越来越响。

她尝试睁开眼睛,但眼皮完全不受控制,她又试着动了动手脚,四肢也都毫无知觉!

她的恐惧瞬间升到了极致。

极致的恐惧,甚至让她有了身体正在颤抖的错觉。

冷静!

薛菲菲深吸一口气,开始寻回记忆,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她在公司加班……

那天她阳了,请假在家休息。谁知线上出了重大bug,电话那头领导温和的语调里面,都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万般无奈之下,薛菲菲拖着病弱的身体,到公司鞠躬尽瘁地加班。

终于在三天通宵达旦的工作后,问题解决,她兴奋地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等她再有意识,便是现在了。

难道自己——真的死而后已了?

薛菲菲暗暗自嘲。

还不等她细想,凭空生出一股强力,拽着她在虚无中漂浮着飞速前进。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明明动不了,但又切切实实在动。她觉得匪夷所思,却又很新奇。

不过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就置身于一片亮光中。

之前长时间的黑暗,让薛菲菲眼前一片白茫茫。

她努力调整自己的眼睛状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传入了耳中,哭声中还伴随着痛苦的喊声。

“阿菲啊!我的阿菲!!!”

“阿菲!啊啊啊!!!”

这是——

她老娘的声音!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悲伤地叫自己的名字?

薛菲菲再顾不得眼前白光,眼睛大睁着望向了哭声传来的地方,好在眼前终于变得清明。

这是个不小的房间,靠墙有一排冷柜,每个柜门中间都有一个把手,只见其中一个柜子被抽出一半,柜子里面空无一物。

房间正中央有一个铁皮升降车,周围围了五六个人,她亲娘此刻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哭喊着自己的名字,手却还死死地扒着车沿。旁边有几个人用力搀着她。

薛菲菲直直看向那铁皮升降车,亮的发光的不锈钢板面,透着丝丝凉意,一块白布盖住了上面的事物,只从那凹凸的形状猜测大约是个人。

“不可能。”她摇着头,急切地想要上前,却依然动不了。

只见站在另一边的她亲爹,颤抖着手已经掀开了白布。

白布下的那张脸,她看了二十多年,真的是她!

薛菲菲心一抖,忽的一下又被拉回黑暗中。

我,真的死了?

薛菲菲心里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无边无际的难受淹没了她。

这二十八年,她一直忙着上学上班,谈过几个对象但都没有走到最后,工作谈不上算事业,收入还可以,所以她也很满足了。

她曾经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离开,只是没想到走的这么早这么匆忙,她心头泛起酸楚。

生死无常,很多时候,痛苦的不是当事人,而是被留下的人。

一想到自己的爸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薛菲菲更难过了。

现下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她还有点存款可以给他们养老,希望他们能早点走出来。

老天真是爱捉弄人。

然而纵使薛菲菲有再多不甘,也于事无补。

她在心中喟叹一声,席卷周身的无力感让她意识逐渐模糊,再度陷入昏迷。

全身除了脑子没有其他地方受控的薛菲菲,自然也无法注意到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还横躺着一个人。

说是人,都算是好听的,其实称之为泥人更贴切。

那人浑身布满泥土,乍一看,分不清哪边是头,哪边是脚,活像是在泥潭里滚了几圈再出来的。

早在薛菲菲有意识之前,千江慕就醒了。

他只觉自己呼吸困难,胸口憋闷异常,而且浑身无力,即使艳阳高照,整个人还是没有丝毫暖意,犹如浸泡于冰水之中。

与此同时,腹部传来阵阵剧痛,就像有钝刀刺穿那处,还在来回磨割。

千江慕想爬起来,只是稍一动作,剧痛像海浪般袭来,一阵头晕目眩,让他不得不放弃。

他也尝试过调用内力,却发现自己已成废人,体内不剩一丝真气。

平复了一下呼吸,千江慕幽暗的眼眸闪烁着往泥床的方向看去。

一切皆因她而起。

那日他路经五元山,一支响箭自林中冲天而起。那支响箭制式乃神月教最高规格,唯护法长老才能使用。

仓促间,他只来得及和驾车的王伯说了声有事,便足下轻点,几个起落间,人已消失在林中。

在林中疾行两炷香后,他已靠近响箭发出之所,只是隔老远,他便瞧见那处颇有些异样。

密密麻麻的枝杈树叶盖住了这一片的山头,虽是白天,但林中一片昏暗,而那处却闪耀着光芒。

待千江慕走近,才发现那竟是一个祭台。眼前的场景太过诡异,以至于鼻尖飘过的一缕异香,就这样被他轻易地忽略了。

千江慕轻嗤了一声,随即不远不近地围着祭台转了两圈。

祭台呈六角形状,估摸着对角有五六丈那么宽。

每个尖角端都放置了一个祭鼎,祭鼎约一人高,其中正燃烧着熊熊火焰。祭腹遍布符文,顺着鼎足一路向下,伸延到了地面。

祭台地面布满粗细不等的凹槽,最粗的约有三寸,最细的也有一寸有余。其中几条较粗的凹槽连接了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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