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微微颤着的眼睛看到谢忱岸独自坐在敞开门的包厢沙发上,整洁雪白的袖子被挽起,露出的一截线条分的手臂像被什么利器划伤,浓稠的鲜红血液沿着淌下来。 看得连同心脏都在猛地缩紧,贝齿咬住唇。 蓝缨识趣没有跟上去,极轻地提醒一句:“谢总是为护你师姐受得伤。” 怕贺南枝这时候,还在念着要找林惊鹊。 她又说:“你师姐,被贺总带走。” 随着蓝缨尖细的高跟鞋优雅离开,氛蓦地静几分。 谢忱岸坐着动,素来淡漠无温的墨玉眼,就这般,锁着她身影。 贺南枝连续呼吸两下,压抑着什么,走过去。 她指尖打颤,敢去碰男手臂的伤势,看着血淋淋严重死,顷刻间,连漂亮的眼眸都溢满水珠,偏怕别瞧去,能垂着脑袋:“以前爸爸最喜欢让你替抄写经,因为你的法是所有学生里最好的一位……谢忱岸,你要是废手。” 她说下去。 抬起白嫩的手抹把眼泪,喃喃道:“我们停战一晚上。” 谢忱岸挑眉,似乎没料到都这种时候,她小脑袋瓜子里还记得新仇旧账点事。 贺南枝水色弥漫的眼眸轻抬,看坐着动,呼呼地说:“先去医院包扎一下。” “你师姐是被季茵茵的下套。” 谢忱岸沉静的神色像是察觉出痛似的,即便衬衫微有折痕,姿态也依旧带着一丝苟的端方淡漠,薄唇溢出的语调听上去更没什么特别,告诉她今晚的幕后黑手后,问道:“你去找她先算账?” 贺南枝摇摇头:“听,没有你手臂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