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宋辉那点演技谁看不出来,宋晚萤看闻砚,“要不,去办公室?参观参观?” “行啊。” 宋晚萤的办公室就在宋辉的办公室楼,面积只有宋辉办公室的三分一大,但还算宽敞,对于还处于学习中的宋晚萤而言足够用。 “这个汤还是上午妈让司机送来的,还热着,估计也给你送一份去公司,”宋晚萤一边将保温盒打开,一边回头看打量着办公室的闻砚,“坐呀。” 闻砚环视着宋晚萤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顺手拿起沙发上一个粉色抱枕,“这个抱枕……” “认识吗?从家里带过来的。” “难怪这么熟。” “你仔细看看,办公室里你熟的东西还多着呢,哪天把家里都搬空你都不知道吧?”宋晚萤打开保温盒看里面的汤,还热着,分量,两个人喝足够。 倒一碗汤出来端到闻砚面前,“喝喝看,这次妈应该没在里面放鱼胶。” 闻砚试着喝一口,果然没有鱼类海鲜那股难以咽的腥味。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你喜欢的老鸭汤,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 “对,妈还送点饭菜过来,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她端来另一个保温饭盒,打开一看,软嫩的鲍鱼鲜香入味,浓郁的汤汁浸满每一粒晶莹剔透的米饭,旁边还点缀几颗绿油油的小青菜,一看就令人胃口大开。 “鲍鱼捞饭?你要吃点吗?哦,对不起,差点忘,你不喜欢任何海鲜类的食物。” 她拿着勺子舀一勺裹满汤汁的米饭,入口鲜香,鲍鱼的酱汁浓郁,“吃!一吃就知道是陈姨的手艺。” 见宋晚萤吃饭时仿佛睛都在发光,闻砚不由得笑,“这么吃?” “你尝尝?” 看着宋晚萤手里那碗确实很勾人胃口的鲍鱼饭,闻砚思索片刻。 “不行就吐出来。”宋晚萤起身拿个新勺,舀一勺米饭送到闻砚嘴边,闻砚意识往后靠靠,宋晚萤又将米饭递到他嘴边,“张嘴。” 闻砚皱眉张嘴。 米饭入嘴的瞬间,鲍鱼鲜香的味道顿时布满口腔,连带着那股不易察觉却令他生厌的腥味直冲鼻腔,闻砚意识眉心微蹙。 “怎么?还是不习惯吗?” 闻砚不习惯这个腥味,但未说什么,嚼嚼。 “别吃,”宋晚萤伸手捏住他的颚,另一只手将手边的垃圾桶拿过来放到他面前,“吐。” 闻砚觉得有些笑,嚼嚼将嘴里的鲍鱼饭咽。 见他咽去,宋晚萤眉心皱起,“哎呀,你干嘛,不吃就吐嘛,这么又没外人,干嘛非要强迫自己咽去。” “一勺饭而。” “一勺你不喜欢的饭。”大概知道闻砚的习惯一时间也改不过来,宋晚萤泄气道:“算,喝点你喜欢的汤漱漱口吧。” 宋晚萤大方地将保温盒里另一半汤也端到闻砚面前,“如果斯嘉丽成功入职,那这就是第一份工成果,这些汤就当是你今天在爸面前为说的谢礼。” “用一份还不是你煲的汤做谢礼?未免也太没诚意吧?” “那你希望怎么谢你?” “如果还需要来告诉你,这份谢礼不如不要。” “……行,自己想,行吧?” 闻砚端起汤碗,掩藏嘴角难以抑制的笑意。 — 要说城市哪个区域升值最快,当数徐宁区涨势最快,从五年前还未通地铁时七八千的房价,短短五年的时间,房价翻十倍不止,四周高楼林立,早不是当初那个被人戏称为乡地方的泥泞地。 但在这高楼耸立的区域,有那么三栋四十多年前的四层老式楼房矗立,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这三栋楼本就不是什么规小区,没有围栏更没有大,黑漆漆的楼道离路边也就两三米的距离,隔音效果特别差,一楼还能听到四楼传来的说声。 斯嘉丽将车停在路边,车后抬头望着面前这栋破旧不堪的楼房。 记事起,她就外婆一直住在这,那颗百年的香樟树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待的地方,可以遮阳避热,还能蹲在树看蚂蚁搬家。 从前的记忆太过清晰,她上三楼,站在四楼廊上环顾四周,除周边的高楼大厦,这栋楼里的一切像都没有变。 三楼尽头的房子是她外婆的,房子不大,只有一个狭窄的客厅一个卧室,连厕所厨房都是一层楼公用的,对于小时候的斯嘉丽来说,每到晚上想上厕所时特别不方便,她年纪小,在学校里听那些男生故意吓唬她的鬼故事,晚上根本不敢起床去上厕所,每每都是叫醒外婆,陪她一块去。 那个时候厕所的灯特别容易坏,外婆就让她拿着手电筒,站在厕所外给她讲故事。 一晃,四十年过去。 斯嘉丽站在破旧不堪的前,锈迹斑斑的锁还尽责尽职地站最后一班岗,进不去的斯嘉丽只得透过窗户往里瞧上一,记忆中的布置大差不差,只是蒙上一层厚厚的灰,掩盖家具原本的颜色,她在口静静站一会,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随即楼。 当年外婆去世,远在国外留学的她不能在第一时间赶回来,没有见到外婆的最后一面,是她这些年来最大的遗憾。 “姐姐?”清脆的声音传来。 站在楼道口的斯嘉丽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百年香樟树宋晚萤朝她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