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潘子,这已经是最后一道棺木了,咱们还是谨慎一点,悠着点。”
他围着棺材这看看,那看看,突然伸着手“嘘”了一声,弄的大家又紧张起来,他趴在棺材上听着说:“怎么好像有呼吸声?”倏地往后一退,便去摸腰间的枪。
胖子无奈地说:“能不能不开玩笑啊,那人是你三叔是吧,你吓唬我吓唬惯了是吧,这里边会有呼吸声,你当我是小学生是吗,真逗你。”
吴三省瞧他不相信,指着棺材:“你听听看,小心点。”
胖子小声问:“小真真,是不是真有?”
张起真也听到了呼吸声,不过很弱,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给他点点头。
胖子一听傻眼了,手一挥:“你们说有就有喽,好。”
吴三省问:“真真,你怎么看?”
张起真抱着胳膊:“老而不死是为妖,就算他还有呼吸,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具尸体不成。”
吴三省点头说:“说的是,到了这种地步没有办法了,难道把棺木再盖回去吗?”掏出枪递给吴邪:“一有什么情况,不要犹豫,记得要开枪。”
吴邪接过□□,不知所措望着小丫头,张起真拍拍他:“没事的。”
吴邪看到她镇静的眼神,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了。
吴三省和潘子正要撬棺材,胖子连忙阻止道:“等等,等会儿等会儿,放下放下。”
吴三省和潘子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他。
张起真点着手指:“胖子又要显摆了。”
吴邪干笑了一声,就听见胖子嘚瑟:“我说你们这帮南派的,到底懂不懂啊?简直就是棒槌一样,咱们现在要开的是,鲁殇王的棺椁,几千年了,你当在你们家吃沙丁鱼罐头呢?说撬就撬开,真逗。”
吴三省伸着手:“照你的方法来。”就和潘子闪到一边。”
胖子大手一挥:“我来就我来。”
张起真拉着吴邪退了几步:“别挡胖子大显身手。”
吴邪笑盈盈地伸着手:“胖爷,请吧。”
“看我的。”胖子围着棺材摸了一圈,摸到机关脸上一笑,“咔嚓”一声,棺材升了起来,裂成两半,一个身穿甲衣的人坐了起来。
张起真吓的瞬间退后一步,吴邪拿着枪紧指着坐起来的尸体,胖子一把按下他的枪,转到他面前:“别开枪,他身上都是宝贝,别打坏了。”
张起真上前察看,原来背后支着一根棍子,棺材一开,他就能坐起来,吓死她了,还以为真的是活人呢。
胖子拿着放大镜观察着尸体上的甲衣,吴三省和他对视一眼:“这不会是玉佣吧?”
胖子瞪着大眼睛,惊喜的说不出话。
吴三省看着玉佣说:“想不到这个东西真的存在。”
胖子惊讶地说:“连秦始皇都想找到的东西,原来在他身上穿着。”
吴三省欣喜地说:“我吴三省下了一辈子的斗,没想到这次让我捡到一个宝。”
张起真也惊喜地看着玉佣,没想到这只“黄雀”竟然穿着玉佣,够狠,不止占了人家的墓,还扒了原主的衣服,看着脱落的皮,嫌弃地撇撇嘴。
吴邪好奇地问:“三叔,什么是玉佣?”
吴三省解释:“就是把这件东西穿在身上,或许能够返老还童。”
“真有这事?”吴邪楞楞地看着玉佣。
“假的,你看他返老还童没?”张起真指着尸体让他看。
吴邪讪讪一笑,一看尸体就知道没有返老还童。
胖子吸了一下鼻子:“老家伙,你知道怎么把这东西脱下来吗?”
吴三省打量着玉佣:“听说这东西不能从外面脱,难道我们得把它搬出去。”
胖子又叽叽歪歪:“我说,你们又来啊?我就说你们南派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不是扛就是撬?能不能动动脑子,想想办法怎么把它脱下来。”
吴三省无语得给他解释:“我是说,当然还是要把它扛下去啊,不然怎么脱,你在上面脱,脱坏了怎么办?”
胖子点头:“也对,动手,动手。”
几人正要把尸体往下搬。
“别动。”
阿宁又拿着枪指着大家,张起真扶着额头:“吴邪,你赶紧管管她?不然你以后会夫纲不振。”
胖子迅速接过话茬:“吴邪,为了你以后的夫纲,赶紧振振她。”
吴三省和潘子低着头嗤嗤地笑着。
吴邪瞪了他一眼,无奈地说:“干嘛,阿宁?”
“他有呼吸。”阿宁盯着玉佣说。
潘子蹲在玉佣后面,慢慢地把手放到玉佣的心口上一摸,吓的立马大叫一声,跳了下去,指着玉佣:“他还是活的,他还喘气呢。”
吴邪拉着小丫头躲到胖子后面:“不可能,死的怎么会喘气呢?之前有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胖子赶紧摇摇头。
潘子吓的赶紧说:“当然没有,小三爷,不管是什么给他一枪。”
阿宁立马就要开枪,吴邪跑过去阻止:“不行呀,阿宁,如果是个活人的话,你不能开枪。”
张起真轻笑一声:“吴三省,你这侄子是怎么长大的?”
在墓里除了倒斗的人,哪来的活人呀,就算有,那也不能称之为人了。
吴三省没好气地说:“慢慢长大的,还能拔苗助长呀。”
胖子“扑哧”笑出声来:“吴邪,你出去了,让你三叔领你去医院看看这。”给吴邪指着脑袋。
张起真上前去看尸体,把手放在尸体胸口上:“是有心跳,只不过会呼吸而已,就是一具活尸罢了。”
吴三省瞥了一眼吴邪:“你小子不要再给我闹笑话了。”
胖子给吴邪挤着眼:“听见没,不要再闹笑话了。”
吴邪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张起真走到他身边:“吴邪,这世间的万物都会呼吸,只是呼吸的方法不一样而已,可明白?”
吴邪垂头丧气地说:“我是不是很蠢?”
在墓里哪来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