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让你闭嘴!听见了没有?!”我的心脏如此慌张,慌张到不想在听干尺说一个字。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干尺似乎正在走上绝路。 不该啊,不该的! 我只是捏死了她的几只蛊虫,怎么就到了这种程度? 我想到这些日子,由于任科和栾希在旁边的关系,她好像好久都没喝过血了,也没喂养过身体里的蛊虫。 她……被蛊虫反噬了? 她的身体本就虚弱,身体里的蛊虫本就躁动难安,我捏死的那几只蛊虫成了一切的源头。 干尺是瘦弱的、阴冷的,却也是难缠的、不可理喻的。 她就像一株开在阴暗角落里的小花,不算美丽,却格外顽强,极富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