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第一观众哦”
“之前不是还有很多小孩子看过吗”果然，驳斥漏洞是学者的本能。
“但现在是成品之前是半成品？再不行的话，你是第一个同龄观众怎么样？”
提纳里没说话，想了想给我递过来一本小册子。
“那你要不要当第一读者？”
我接过来看了看，是简洁但精致的封皮，印刷着“道成林生存指南”的字样。
——这个不会是？
我往后翻了翻，果不其然看到了之前特意在道成林各处拍的植物图片。
“这是已经出版了吗？”我抑制不住地小激动，抬头问他。
“还在准备，这是样书”提纳里笑了笑“你在这本指南的创作过程中也帮了不少忙，所以我特意多要了一本样书给你。”
“怎么样？”
“好有成就感……”我完全没有想板报的心思了，一心都在人生——两次人生第一次出版的书上，虽然只是协助人。
但是还是自己出力帮忙出版的书哎，谁能不心动啊！
“看起来你很乐意当第一位读者”提纳里调侃到。
“你不是之前也看过吗”看来辩驳不是学者的特性，是人类的通性。
“但我是作者——或者说你是除我之外的第一位读者？”
好吧，我很乐意接受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