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还知道我身体虚弱啊。”
沈桑桑理直气壮。
反正是楚奕渊上赶着要来关心她。虽然事后装作愧疚的模样，略感虚伪。
但不趁机敲诈一笔，岂不浪费了大好时机。
楚奕渊一愣。
“但……这白粥是我亲手所做……”
“所以呢。”沈桑桑一脸懵逼，“镶金了？”
楚奕渊欲言又止，只是看沈桑桑完全不理解，甚至还有些嫌弃的模样，只能咽下想说的话。
他叹了口气。
出门不过一时半刻。
此时深更半夜，按理说大厨不会煮东西了的，但楚奕渊加钱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回来的时候，他便带回来满桌子的丰盛佳肴。虽然全都是清淡口味，但总比毫无营养的白粥要好的多。
被妖毒折磨，消耗了她太多体力。
此刻她确实饿得慌。
沈桑桑坐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楚奕渊看着沈桑桑清秀的侧颜，眼神复杂，深处又带有几分闪烁的怜惜之意，“我知道那日你说不想再换血，说的都是气话。你替芙儿她承受妖毒之苦，救了她的性命。芙儿她心里感激你，我也于你感激不尽。你若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我……定然竭尽所能满足……”
沈桑桑放下碗筷。
“你想要报答我？”
楚奕渊点了点头道，“不错。”
“那把你身上的灵石都给我吧。”
沈桑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发现算不过来，索性道，“还有聚灵丹，回灵散，你能拿到的不管什么提升灵力的东西，全都给我吧。”
“还有身上的这个符那个符，这个法宝那个法宝什么的，反正你多的是……”
楚奕渊彻底呆住了。
听沈桑桑叽里呱啦半晌，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你，想要多少。”
沈桑桑本来狮子大开口想说全部。
但思考了下，她拿起碗筷，又含蓄地瞥了楚奕渊一眼，拿腔拿调道，“看你的诚意喽。你若对我有几分愧疚，便拿多少。我不强求。”
“一分钱不给，我也无所谓啦。”
“毕竟，”沈桑桑用筷子夹了一粒米饭，忧郁地塞进自己的口中，“一文不值，大概是我的命运吧。”
“就是这么的悲惨，而已。”
楚奕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