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轻响。
脚步声越过我的身后——
“——”
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冰冷的针尖以巨劲被人打入后腰,痛感仅仅浮现了一瞬,续而被急剧的空白所代替——
……麻醉剂。
麻痹感沿着创口急速攀上脊椎,腰亦在瞬间失去了知觉,迫使我直接朝后倾倒下去。
……哈啊,太宰说的‘最近状况已经不错了’,也有包括人上洗手间会被注射麻药这件事吗?
身体砸在瓷砖上的钝痛,同时,我看清了袭击者的面孔。
陌生而瘦削的男子。
我对这张脸没有丝毫印象,用最后一点力气,我死死盯着不认识的男人的面孔,麻痹感已经蔓延至舌尖,使我失去了开口的力气。
不过,能够开口也不会对现状有所帮助。
没有枪。能与成年男子搏斗的体力几乎没有。即将失去意识。
反复确认了‘除非有人拯救,我绝无可能逃脱’的现实,冷漠的嘲意没过逐渐陷入昏茫的脑海。
没错。
我没有一点点能够和能力匹配的力量,如此所等待我的结局,也仅仅是地狱的重复——
尽管如此,我仍感到了强烈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