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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2 / 3)

绵觉得有趣,便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乔盛淮挑了挑眉,神色带着一点少见的闲适。

鹿屿绵也彻底放松下来,大方承认:“能和乔总一起喝酒,有点开心。”被酒精催化过的她,要比平时诚实的多。

若是此刻她真的足够清醒,根本不会邀请乔盛淮一起喝酒,还会在他看过来的前一秒,转头离开。

乔盛淮举了举杯,鹿屿绵会意,举杯与他相碰。

“叮”声的碰撞,绵密气泡碰撞在杯壁噼里啪啦的裂开,混着樱桃果香,分外诱人。

几杯酒后,鹿屿绵状态微醺,整个人轻飘飘的,看着乔盛淮的眼神也渐渐变得不清白,勾勾缠缠的流连在他身上。

乔盛淮是她见过最英俊的男人,睿智、礼貌,绅士又克制,只是他总是神情漠然,眼睛如墨般浓稠的化不开,带着难言的压迫感,高高在上,让人不敢直视。

但是喝了酒之后,他似乎变得很好相处。

在乔盛淮送她回房间时,她抓住了他的衣襟,不许他离开,低低请求他:“你陪陪我好不好?”

乔盛淮背抵着门框,垂着眼睫瞧她,态度事不关己,神情冷静到近乎冷漠。

鹿屿绵被晾了半天,头晕的几乎要站不住了,正想放弃,又听到乔盛淮问:“你清醒吗?”

“嗯,”鹿屿绵很郑重的点了下头,“我很清醒,那你能留下来陪我了吗?”

鹿屿绵又问了一次,已经不如前一次那般柔软耐心,好像他若是拒绝,她也会头也不回的离开,毫不留恋。

但乔盛淮还是问了:“如果我不同意呢?”

鹿屿绵垂下眼睫,无所谓的说:“那就算了,我不喜欢勉强。”

说完,她推着他的肩膀站好,乔盛淮眉心收紧,一把揽住她的腰压向自己,声音透着寒意:“你还打算找别人?”

找别人?倒是没这个打算,但以后肯定会找的。于是鹿屿绵点点头说:“男人多的是。”

她晕的更厉害,想去睡觉,可落在她腰间的手臂箍的很紧,她根本挣不开,他忽然弯腰,勾住她的腿弯一把将她抱起来,她还不及惊叫,他就大步走入房间,又重重的踢上房门。

那天晚上,鹿屿绵觉得自己几乎要“死”过去了。

那些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竟然是那般滋味,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事后,鹿屿绵很后悔,人在酒精的催化下真的很容易凭冲动做事,但她又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能一切任凭乔盛淮决定。

乔盛淮说他家风严格,不允许婚前性生活,要求她负责,和他结婚。

这话听起来难以置信,可他字字说的都很认真,神色不带一丝欺哄。

鹿屿绵想起头一天晚上的事情,才惊觉起初的不顺利,是因为他也没有经验。

当时彼此都不得要领,两个人搞得很狼狈。而她又晕又困,就说不要弄了,睡觉吧。

可乔盛淮不肯,拉着她的手往下摸,触到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件,鹿屿绵被烫了一下,想躲却被他按着手慢慢收拢,咬着她耳朵说:“都是你搞得,你得负责到底。”

鹿屿绵眼睛都没睁一下,顺从配合的说:“好好好,来来来。”

再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那晚她的确被乔盛淮吸引了,想亲、想睡,用极其青涩的技术去勾引他。

被他按在床上时,还戳着他的腹肌,夸他的身材很棒。

这是一段令鹿屿绵羞耻的记忆,她从不敢回想。

她以为春风一度,大家都是成年人,睡完就拜拜,谁知道睡到了男德代表,睡一夜还得她负责。

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再懊悔也于事无补。乔盛淮不是她能沾染的,更惹不得,既然惹了,只能负责到底。

再说,退一万步讲,和乔盛淮上床,体验感还是蛮好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开始的一段婚姻。

从喝酒,到上床,都是她主动,才导致了后来的结婚。她自然而然的认为,乔盛淮是这段关系的受害者。

她是无所谓,本来也没打算结婚,但乔盛淮本可以找一个彼此喜欢,两情相悦的人结婚的。

乔盛淮可以因为身体契合暂时容忍她,等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她其实有很多缺点,性格和行事方法与他有很大不同。

再加上他出身高门,对另一半的要求一定很高,而她应该很难达到标准。

所以从领证那天开始,她一直觉得“分开”才是他们的最终归属。

也因此,在乔盛淮提出搬去他的房子一起住,鹿屿绵拒绝了,并将他们在君越开的房一直保留下来。

也是为什么,乔盛淮要买新房,她挑来选去,却选不出一套房子。

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她不想倾注太多情感和心血,抽离时会很痛苦。

上午通话时,乔盛淮的语气咄咄逼人,所述的每一条都是事实,想必也已经忍受够了她的性格,这段几乎无人知晓的关系终于要走向终点了。

整个午休,鹿屿绵陷入这种低落的情绪中,一直没有睡着。

后来接到鹿川的电话时,声音也是沙哑的。

鹿川一开口就是质问,问她是不是得罪了李红年。

鹿屿绵手臂撑着床坐起来,平静的反问:“生意场上的竞争在所难免,难道都算得罪人?”

鹿川冷冷一哼,“你还狡辩!我去岩城还要给他几分面子,你倒好,钱没挣多少,还把人给得罪了。”

“鹿山地产的负担太重,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把冗余的土地消化掉,以现在房地产市场的活跃程度,如果不降价,房子很难卖出去,销售时间会被拉长,对鹿山地产没有任何益处,只有薄利多销,才能更大程度的降低成本,最终实现盈利。”

鹿屿绵不疾不徐的分析着,“李红年不懂这个道理吗?他只是不舍得降价罢了。”

鹿川承认鹿屿绵说的都对,指不出她的错处,只能换个话题再次质问她:“卖给泰丰能源的那块土地,是怎么回事?是你主动压价的?”

鹿屿绵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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