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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2 / 4)

是男士。

这天采购年货,本来我是打算让他独自去,但是,我又担心他买了不是哪种牌子的洗涤剂,买其他牌子。所以,我也跟着去了。把孩子独自留在家里。临走前,让他把独自呆在家的注意事项八大注意背了一遍。我才放心离开。

过年前的超市抢购的情形读者朋友们都司空见惯,不再赘述。

我们全神贯注地挑选需要的商品。这时候,我从货架上拿下一瓶香油。正在仔细看生产日期。突然,感到胳膊被一个作用力作用了0.1秒,我的胳膊突然改变位置,“啪”一声并不是非常大但出其不意让人惊吓的响声。原来,我手中的香油在较短的时间内以较大的速度,发生了较大的位移。掉到了地上。

我的神经系统在较短的时间发生了极大的刺激。盯着香油瓶发愣。过了2秒才抬起头,发现一个人影和徐慧一样的身材从身边经过。人的神经很敏感,尤其是对于极短时间发生的刺激,会引起神经突触极大的变化。这也许是人和其他动物本能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如果是较长的时间段的刺激,反而一般对于引起神经的反应很小。

而且穿着裘皮大衣,那件带着坠着的披肩。这独一无二的装束,按照头脑中的“大数据”比对,99.99999%的概率是徐慧。难道徐慧又要害我,故意撞到了我的胳膊。难道,她一直监视我,等待机会害我?我什么时候来超市,她监视好后,就马上过来?这家伙真是吃饱了撑的,为了害我一天,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干。有那监视我找机会害我的时间,不如干点别的事情。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要付出代价。害人的人自以为害了别人自己就能获得满足感。显得自己还很有能力,能把别人害了。把自己所恨的人害的越惨,越说明自己有能力。为什么不说相反的,把别人帮的越好,越说明自己有能力?

这时候,一个导购脸上写着异样的神情过来,“是你把油瓶子打碎的吧”我真的好想说,是徐慧故意害我,才把瓶子打碎,酿成悲剧。但是,回头一看,我泄气了:徐慧早已经溜之大吉。

于是,我只好自认倒霉。我真的万万没有想到,我进了徐慧家指出她不应该在水表上做手脚,做这种不道德的勾当,惹动她那么大的仇恨。非要置我于死地。如果,这样,我当初就不指出她的不道德的行径了。她不但没有改掉不道德的败坏做法,反而让我受到伤害。我越想越窝囊。

我不敢正视导购的眼睛,说:“需要赔多少钱?”

“30”这个声音传入耳朵。赔偿30元虽然不多,但是,毕竟这钱窝囊啊。

我感到我眼前一片模糊,从眼中无意中涌出的东西模糊了我的视线。从兜里掏出30元,很不情愿递给导购。这时候,一个商场的保洁过来打扫。

我瞧了瞧一旁发愣的德翰,憨憨的一句话也不说。我更加气不顺:为什么不在徐慧撞我的时候,帮我挡住她,这样油瓶子就不会被徐慧这个家伙碰掉。退而求其次,东西打了,为何不马上逮住作恶者徐慧,真是反应迟钝。如果是杨炯,他一定就会做到前者,即使前者做不到,也一定会做到后者。我这辈子很倒霉,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我堂堂一个名校的研究生毕业,竟然如此命途多舛。我狠狠瞪了德翰一眼。德翰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他知道我一直不喜欢他,但是他这么多年默默无闻地问为这个家奉献着。他也许心底渴望能够从我身上得到一丝温存。但是,我一直对他冷若冰霜。他很木讷,很冷,但是,他的心始终在燃烧。否则,他不会因为我的冰冷而对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是继续默默奉献。想用一种“滴水穿石”的力量来打动我石头一样的心。我心底深处能够感受到他的付出与无私,但是,他远远不能达到我心中对于另一半的标准。我很纠结,明明知道他付出那么多,他那么善良,但是,他那种憨憨的让我讨厌的样子又让我不能以回应他的好的方式来对待他。如果他对我不好,我就也不会纠结,以十足的理由也不善待他。但是,他偏偏对我很好,每天下班回来,承包了全部家务,而且做饭也完全交给他。他鞠躬尽瘁。我如果不善待他,实在天理难容。但是,他一直是我很讨厌的那种类型,我有不能以温存回应他的理由。我只能被归入到“无礼之辈”中。于是,在这矛盾中间,我彷徨,找不到出路。越是找不到出路,我就越埋怨我的父母,如果当初不用那种侵犯我人权的那种“生米做熟饭”的方式,让我嫁给德翰。我常常不现实地幻想着,我嫁给杨炯,我就能畅快的呼吸。人往往喜欢幻想,越是不现实的幻想,似乎想要填补现实中给自己心灵带来的失衡。

人不能呼吸畅快,总喜欢把责任归给别人。却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走在回家路上,我望着苍浑的月无力地散发光辉。冷冷的冬天的夜。我们两个人,在雪地上留下永远不能真正相交的保持平行线的脚印。感到世界就是一个奥妙的漩涡,在漩涡中什么也找不到答案,又什么也想要得到答案。人间的爱恨情愁总是无休止地在这个舞台上上映着。每个人既是观众,又是演员。都在一种可笑荒诞的角色中,浑然不觉。怪不得古代很多名仕“超然市外”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经历了陆游这首诗中的情形,也更加向往那种“超然世外”的境界。但是,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下自己在家庭中、社会中的责任,所以,想“超然世外”却不能,只能在这种期待却不能实现的苦涩中挣扎着、煎熬着。

2016年12月

这天,我下班回家,走到楼门口,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哭泣。上了二楼,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用泥土灰灰的手捂着灰尘满布的脸。母子连心。他的哭泣,每一个音符,敲在我的心上就是一种撕扯,一种撞击。我轻轻托起儿子的脸才发现,他的脸破了。我的心开始淌血。

“儿子,怎么了?疼不疼?”

孩子见我如此关心,哭得更厉害了:“妈妈,有人欺负我”

“谁?妈妈给你做主”

“邻居小涛”孩子胆怯地指着邻居的门。

“不怕,妈妈给你做主,为什么打你?”

“我成绩好,每次作业被老师夸。今天下午小测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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