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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夏(2 / 3)

顾欢乐皱眉,把女生拉回原位,按理来说,林七多是Clouds团内三人中最乖巧的一个,怎么今天连基本的礼节都忘记了。

岑柒坐下后,僵硬地看向身边长相明艳的人,不禁抿紧嘴唇。

看四周的画面,这应该是电视上常见的一个颁奖晚会现场。

场景并不奇怪,但奇怪得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以及,那个女孩为什么会叫她......林七多。

在拿到所谓新人奖,跟着所谓的两个队员回到休息室时,岑柒这才长呼一口气,不过打开自己手机屏幕时,她忽然发现,这个颁奖典礼的时间是三年前。

这个深刻日期,她好像还在大学准备第二天的药理学补考,为了背书,她十一点的时候大概还待在图书馆里。那个时候,她应该正敷着提神的清凉贴,右手上是黑色签字笔,左手上是背书用的小本,待在灯火通明的自习室,和一把一把脱发危机的人一起奋斗才是。

不过仅仅只是喝了一杯米酒,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难道是酒里有问题,那人下了药?

但她怎么会梦到这些莫名其妙离自己生活十万八千的画面?

还没等岑柒坐下来思考,有人突然敲门进来,她怕多说多错,索性窝在角落里暗暗观察。

“小七姐,周末一起去玩滑翔伞吧?”

微卷的金发,干净的眼睛,奶白肤,笑起来得时候像极了邻家弟弟。

岑柒欣赏着来人的外貌,只是发现他小声说话的人是自己时,腿忍不住抖了一下。

“下周我要进组拍戏,就没得玩了,去吧。”

岑柒察觉到成员们都在看他们,便扯着他的袖子到了门外。

“我......”岑柒原本准备找个借口拒绝,结果男生直接把手机递给她看。

“放心,我早就预约好了。”

岑柒看到手机界面的大面积文字加图片,胸口又泛起恶心,她把手机塞回他手里,连忙点头,想着后期再找借口拒绝。在解决完面前这个弟弟后,岑柒松了口气,正准备开门,回休息室,忽然看见有个穿白衬衫,闷青发色的男生,靠墙盯着她。

诗经有云: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这个人,是好看的。

岑柒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是某个男团成员,但她一时想不起名字。为了避免犯错,她只能礼貌地点点头,开门回了房间。

“看什么?”郑号锡笑着揽住朴智旻的肩。

“前女友。”

岑柒回到屋子里,看到长相清纯的那名成员还在盯着自己,她下意识地反应,往后缩了一下。

“我要喝水。”

许是身体反应带来的影响,岑柒很自然地就做出低姿态,把化妆台下面的矿泉水取了出来,送到了那个成员手上。

等到没人再关注自己时,她落座到角落,开始用手机给原来的自己打电话。

结果是空号。

她不相信地给小面馆打电话。

结果依旧。

岑柒绞尽脑汁想起大学期间自己所用的手机号,抱着些许希望继续打国际长途。

但结果未变。

想起从前做梦都是跳崖,溺水,被杀这样,才能像鬼压墙似地从梦里出冷汗醒来,所以在跟着成员去停车场的途中,她在众人冷眼下,借口要去卫生间,最后悄悄走到了安全通道那,找到了一扇小窗。

虽然自己有生理性的恐高,但岑柒觉得这个梦实在诡异,她在现实要是被绑架杀害了,那自己的一辈子不是完蛋了吗?

岑柒借着垃圾桶的顶板,颤巍巍地爬上了窗,一只脚刚悬空在外,就被一声吼叫吓破了胆。

“喂,你干嘛啊?”

岑柒本来想说自己要死,真要死,只是被拽下窗台,小腿被台边划出一条口子,疼得她冷汗直冒时,她后背发凉地清醒过来,这好像不是梦。

“不好意思啊,我东西掉那个小平台了,就想捡一捡。”岑柒随意找了个借口,抬头看见那个穿雾霾蓝色羽绒服的女生,瞳孔微张。

“噢,不好意思,我太激动,害你腿受伤了,你在这等等我,我去问Cody姐有没有创可贴。”女生松了口气,友善地朝她笑笑,正准备转身时,却被岑柒拉住了手。

“小.....姐姐.”岑柒看着面前这个长相干净的女孩,用尽了全力说话,只是那个“蘅”字,她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

岑柒贴好创可贴,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心里一阵憋屈,好不容易在这个奇怪的世界看到一个熟人,自己身上却始终有某种禁锢,让她无法开口。

明明是自己堂姐廖安茴的好友余蘅,但岑柒就是无法向她表明身份。

“能不能快点,就等你一个了。”

行程车的司机突然探出头叫住她,岑柒非但没觉得委屈,反而浅笑地就往车里去。

真好,她反正也不知道行程车是哪一个,被叫住,还能少走冤枉路,嗯,运气还是挺好的。

岑柒破罐子破摔地自我安慰,只是上车看见前排戴着耳机翻白眼的成员,身体又是一颤,在事不关己和想弄死你的双重眼色下,她有些抑郁地坐到了后面。

回团体宿舍后,岑柒飞快地走向卫生间,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岑柒看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确认是整容也不会有的面貌后,她迅速接受自己这个外貌。

不管是手上的红指甲,还是耳朵上挂着的大圈样耳环,亦或者是这酒红色的大波浪头发,都没有让岑柒太吃惊。

毕竟毕业前,室友每天都神神叨叨地说着他们这群凡人不过是寄宿在皮囊之下的灵魂。

好吧,她得坦白一下。

或许是吃惊的,只是当惊吓过大时,平静是一种极端的转化。

可是想到现在这个世界里的时间,在中国的那个岑柒,她明天上午,按理来说要参加药理学考试。一时间岑柒觉得特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就往下掉。

考试没有划重点,整本书就是重点。

只有一次补考机会,而且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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