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没工作不想起床,正好也借此督促自己。
至于为什么报普拉提,除了知道自己懒得运动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她胖了。
这次有点夸张,以至于上称时得知自己重了五公斤时还有点不可思议。都说苦夏苦夏,梁晚真是稀奇,她既苦了,怎么还胖了呢?这事居然能兼得?明明每天都有运动好不好!
普拉提效果明显,第一天回来她就累到瘫了,导致中午看见宋文钟做的酸辣拌面,没理智地扑上去吃了两碗。
吃完开始反思,她反思自己,并斥责宋文钟:“干什么要把拌面做得那么好吃!”
宋文钟洗着碗,决定不说话。这时候的女人都是不理智的。
时间久了还是略有成效,稍微控制了点饮食,加上每日固定运动,晚上还有跑步,她一向瘦先瘦脸,刚下一斤宋文初就惊喜说:“是不是瘦啦!”
梁晚跳□□重秤,笑着捏她的脸,“才一斤啦!”
“那也说明有用嘛。”
宋文初刚走出减肥关,梁晚接着走进,厨师宋文钟不得不迁就小姑娘们,饮食都趋于清淡少油。
梁晚依旧借宋文钟的小电驴出行,属实是因为方便又简单。上完普拉提回来又灌了杯冰咖啡进去,有点饿了,去宋文钟那扒拉着有没有什么吃的。
“今天吃什么呀?”
“卤鸭。”
梁晚提了兴趣,一探头:“怎么卤?什么卤?”
宋文钟相对熟悉她的心理,瞥了眼含笑说,“杭城卤鸭,你没吃过的。”
她缩回头,“好吧,我还以为是周黑鸭那种卤鸭呢…”
“少食辛辣,不是才长的痘吗。”
“唉,知道了啦。”叹口气,梁晚一屁股坐回板凳上,心想宋文钟真是越来越像她爹了!
又像爹又像妈的,难不成有雌雄同体的前兆?梁晚偷偷摸摸笑了会,宋文钟看了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鬼心思,没搭理她。
也怨不得他,她最近入夏燥热,额头上长了两颗痘,怕闷着天天都把刘海别起来夹着,素面朝天的露着张脸,居然有人以为她是刚高考完的学生,梁晚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也不至于脸这么嫩吧!果然平时出门化妆是有意义的!她的梦想就是做御姐!
抱怨两回,宋文钟比她还上心,最近吃饭连辣椒都看不到眼。
还好痘快消了,她等着大吃一顿!
下午再来就看见案板上剥了毛干干净净的鸭子,好几只呢,估摸着是晚上有客人点了这道菜。
顺带看了会,卤鸭做法似乎也简单,她旁观后的总结就是要多浇汁,隔一会开盖淋点汁,再闷会,上色也好看,铺面一股甜甜的香味。
尝起来也是她喜欢的味道,咸甜口,酱汁很浓郁,鸭肉都入味了,鸭皮最好吃,她克制地吃了一碗米饭,主动坐旁边不动筷了。
“哥,什么时候炸回酥鱼啊,好久没吃了呢。”
梁晚一抖:“你哥也会炸酥鱼?”
宋文初转头骄傲道,“当然!可好吃了!“
她跟着向宋文钟问,”什么时候炸回酥鱼啊,想吃大厨做的酥鱼。”
宋文钟面露不能理解的表情,道,“怎么能每天都在想吃什么呢?你俩天天都在点餐呢。”
她大笑,“这日子过得苦嘛,每天不就指望着吃点什么快活快活。”
“……明天炸,行吧。”
“哇哥哥太好啦!”
群里有人发信息艾特她,问她是不是还在杭城。梁晚慢吞吞地回了个“嗯怎么了?”,果然下一秒就有旁人替他回答了:“他过两天要来杭城开会呢。”
对方发了个笑脸说,“来找小师妹吃个饭,好久没见了呢。
梁晚下意识挠起头,想了想说:“行,你到了给我发信息吧。”
对方发了个笑脸表情,说好。
放下手机,略有惆怅,宋文初端着碗喂给她一块卤鸭,见她毫无反应接受了,倒奇怪,问她怎么了,如此苦大仇深。
她摸着脸问有吗,还好吧?
又如实说,其实还好啦,就是之前一个朋友要来杭城,免不得一块吃个饭。
宋文初拍拍她,“要我推荐你几家餐厅吗,我很熟悉的!我哥只知道本帮菜馆子,对时髦点的餐厅一概不知呢。”
她笑着摇摇头,“没事,随便找家餐厅吃了算,也不是什么重要朋友。”
确实不是什么重要朋友,曾经的某个追求者而已。因为同时梁绪川的弟子,所以这件事梁绪川也知道,当年还有意撮合,只是被梁晚拒绝,后来没再提及过。知道的人也不多,多是师兄弟。后来对方请求继续当普通朋友相处,梁晚答应了他。作为朋友,而今日的邀约也不得不应下。
带来的熟绢终于用完了,梁晚天天省着用,到底是没撑过七月。打算过段时间去采购番。
宋文初刷抖音连续几天看到各色各类烧烤,终于忍不住说想去湖滨那吃烧烤喝啤酒,梁晚觉得机会难得,体重在这面前都算不得什么,欣然答允。宋文钟没得机会反驳,放下围裙洗洗手准备出发了。
只是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梁晚本说打车去,宋文初又突发奇想,说不如骑车吧!很凉快的,二十分钟就能到。
于是路边扫码骑了自行车,确实是不远,只是略有些热,但等进了烧烤店空调风唰地拂下来,她和宋文初都打了个冷颤。
“会不会感冒噢,冻死了。”
“应该一会就好了,来喝点热水。”
南北方烧烤差距迥异,当梁晚再次看见串成一条的玉米粒时,不禁思念北城的一整个烤玉米。但吃起来还是快活,辣椒粉和烤肉的搭配,被炭火炙烤过的香气,佐以啤酒,梁晚久违地怀念起以前的日子。
在杭城的日子像是小桥流水,每一日都过得平淡舒服,没有什么忙碌的日程,也没有大都市的紧迫感,出门就是自称体系的城桥路,简单安稳;身后便是西子湖与长山,万年不变。
平日奔波与蔡记与对门,久了都快忘掉其实身在杭城。换句话说,她以往接触的杭城与此并不同,那时觉得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