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小车飞快的抄近路去了上次的荒废茅草屋,舒将木门一掩,先将孟槐肉和剥好的皮放进置物篮,然后又将肩头染血的冬衣换下,从里头拿出另一套绯红冬衣穿上。 自从置物篮开启,她的一些随身物品包括换洗衣服就都丢进去了,这样有用得到的时侯,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 换好衣裳,舒又飞快的将车子还了回去,然后路过杂货铺,又顺手买了些香料回去。 原还想买几个葫芦的,无奈路过的那家杂货铺很小,里头只有一些常用的物品。葫芦倒是也有,却都只是一些装酒的小葫芦,而她要买的是那种大葫芦。 因为葫芦越大,浮力越大。 先这么着吧,反正明天还要出来给储家送鱼,到时再去王记买吧。 拎着香料,舒快步回了李府,到得景院时,太阳已完全落下西山,天色也有些擦黑。 厨房里飘来阵阵香气,她抽了抽鼻子,笑意更甚,是糖醋鱼和香酥鸭! 虽然心急如焚的想要一尝美食,但因为身上这身衣服,她探头探脑的在院外瞅了好一阵,直等院内无人走动的时侯,方才一溜烟的迅速跑回了房。 将香料放下,她抻了抻衣服,又侧耳在门边听了一会。 果然没得片刻,就听见正房珠帘哗啦啦的响动,然后银红唤厨房传膳的声音传来,舒赶忙打开房门,笑嘻嘻的喊了一句:“银红姐姐。” “呀,小娘子回来了,什么时侯回来的,怎么也没听见个动静。” “有一会儿了,这不,在街人被人不小心泼了一盆水,弄湿了衣摆,这不紧赶着回来换了。” “我说怎么连衣服都换了呢,这是哪个缺德的,泼水也不知道先左右看看,这天气穿着湿衣服走一路,还不知道有多冷呢,赶紧的到屋里来烤烤火。” “哎,就知道姐姐心疼我。”舒从善如流的往那边去。 银红噗嗤笑道:“哪止我心疼,姑娘也心疼呢。”说着,捏了捏她圆圆的包子脸:“看看这些日子跟着姑娘吃的,都胖一圈了。” “姐姐可别打趣我了,姑娘这是看着我下饭呢。” 一席话,将屋里屋外的众人都逗笑了。 吃过饭,舒向陆大姑娘申请,想借用小厨房给储六公子熬药,陆大姑娘自无不肯。 王厨娘也是个识趣的,知道秘方不外传,收拾了碗筷后,便领着小丫头们出了厨房,回房里休息了。 没人在旁边看着,舒便可以毫无顾忌的试验,她兴冲冲将房门一关,从置物篮里拿出一条冉遗鱼。 鱼拿出来的时侯确实是死的,但可能因为置物篮时间恒定的问题,看上去还新鲜的很,一看就是刚死不久。 按照常规的杀鱼方法,将鱼去鳞挖腮。将肚子里的内脏和脏东西掏出来,洗净。 内外撒上少许盐,生姜切片,葱切段,用黄酒少量与之相拌。过了一会,将拌好的生姜,葱段塞入剁了六只脚的鱼腹中,然后上锅清蒸。 没错,为了不太惹眼,舒打算明天呈上去的鱼最好是去了脚的。但又怕脚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想了又想,最后蒸的时侯还是将脚给放进去了。 锅里暂不用照应,她便又坐下来开始烧火。熊熊的火光照在她灿烂如花的面庞上,就像初升的太阳一样,满是希望和阳光。 舒此时正单手托腮,坐在小凳子上遥想,她爹看见她买回护腰时的场景。 爹心里一定会高兴坏的吧!她越想,脸上的笑容越发乐不可支。 刚才吃饭的时侯,她又问了大姑娘一遍,得到确认,老夫人自吃了她的“药水”后身子大好,目前除了偶尔还会咳嗽外,心痛之症却是再未犯过。 陆大姑娘对她感激涕零,当下便问她想要什么,只要能做到一定不遗余力。 她就说想要回家,大姑娘闻言笑了一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而且还跟银红她们定下日子,后天一早启程。 过了大约两刻钟,锅里传来水烧开的咕噜声,舒忙撤了些柴,转至小火慢闷。大约又半盏茶的功夫,才将锅盖揭开,打量里头的鱼。 鱼身银白如镜,鱼肉已经软烂,用筷子轻轻一撕,便撕下条鱼肉来。舒尝了尝,还好,没什么太大的腥味。 尝完鱼肉,她又用筷子蘸了蘸盘底的汤汁,汤汁倒是有些腥。但为了效果最大化,她也不敢把汤汁倒了。 做完清蒸鱼,考虑到口感,她又拿出一条冉遗鱼做了一道糖醋鱼,这个却是在看了王厨娘晚上做的糖醋鱼而萌生的想法。 若按药性来说,肯定是清蒸保留的最完整,因为步骤最少,调味料,也只有盐和姜葱。 而糖醋鱼又是糖又是醋的,她怕做出来效果会大打折扣,但谁让储六郎是老太太的心头肉呢。 像那种富家公子,口味通常叼得很,所以能让他产生兴趣并且吃得下去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她想两样都试试,最后再对比看看效果。 没人在旁边看着,舒便可以毫无顾忌的试验,她兴冲冲将房门一关,从置物篮里拿出一条冉遗鱼。 鱼拿出来的时侯确实是死的,但可能因为置物篮时间恒定的问题,看上去还新鲜的很,一看就是刚死不久。 按照常规的杀鱼方法,将鱼去鳞挖腮。将肚子里的内脏和脏东西掏出来,洗净。 内外撒上少许盐,生姜切片,葱切段,用黄酒少量与之相拌。过了一会,将拌好的生姜,葱段塞入剁了六只脚的鱼腹中,然后上锅清蒸。 没错,为了不太惹眼,舒打算明天呈上去的鱼最好是去了脚的。但又怕脚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想了又想,蒸的时侯还是将脚放进去了。 锅里暂不用照应,她便又坐下来开始烧火。熊熊的火光照在她灿烂如花的面庞上,就像初升的太阳一样,满是希望和阳光。 舒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