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情是吧,还有谁来你这里大谈这件事。”朝银帝说着,指了指黄花梨木的匣子,“把这个送到牡丹宫去给简阳王妃做嫁妆。如果我记得不错,这个应该是简儿外婆的东西。”
“皇上真是好记性,这样小的物件竟然还记得,不知怎么就到了易府了呢。”郝公公说着,亲自把它拿了出来。
“哎,旧事了。当时多乱啊,易洛的叔父那么霸道到处搜刮民财,估计岳丈家也是没有办法,即使是家中拮据也不会向朕张口,但这个匣子怎么流落在外就不得而知了,是哪个下人偷走的也未可知。”朝银帝说着又深深皱起了眉头。对于从前的事,郝公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简阳王的母舅非常不争气,不仅不知道如何管家也没有什么能养活自己的才能;整日招猫逗狗或者去听曲赌钱;他还喜欢说大话,替人办事,但总办坏事。如果不是皇上在这里撑着不知道这个国舅要死过几次了。为此,先皇后也颇为伤心,无人时总是为这个弟弟担忧,为父母操心。记得当时郝公公每次奉命去府里送东西,都能看到国舅那不成器的样子,他来回翻看礼盒的声音真的很大。
“简阳王好苦啊,外祖家如此,妻舅家如此,他一个人要承担很多啊。”郝公公想着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朝银帝看了他一眼也哀叹了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雪儿也很苦啊。小小年纪就要经历这些,真是作孽。”朝银帝说着走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