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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别扭很别扭的人(2 / 3)

幸好他还有点戒心,不然刚刚那一击足以致命。羂索看着手上的那块骨头,要知道这可是榴月换给宿傩的,就那蠢货不知道而已。

宿傩体内的暴戾压不下去,他依旧会杀人。杀的越多越好…这个世界要一片混乱。

榴月也没什么逛街的心思,回去好一番检查宿傩的身体,哪怕没看到伤处她也急得不行。

咒灵的根基都不在人类这些致命伤上,所以他在剖出后就自我自愈了。

男人说不来什么安慰的话,实在是看她干着急的心痒,大手一挥,将人揽在怀里又亲又捏。

她拍开宿傩在自己耳朵上作乱的手,兀自生闷气。

没意识到自己做错的宿傩停了下,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他往榴月坐的地方移了点,少女又移开,他再靠近,距离再被扯远。

如此反复。

榴月无语的拍拍床铺,“你出去”

然后宿傩很听话的就往外走,没有一点停留,缘着自己说出口的话,榴月都跟着一哽,倒头自我消化。

隔日醒来就发现了院子里的热闹,里梅带着一溜的仆从出现在宅院里,说是大人专门为夫人准备的,她诧异下后知后觉才明白,这是昨晚在夜市说的。

不经消了气,大抵也不是生气,更多的是恼他的我行我素。

总让人把不到边。

安排好了这一溜的男女老少仆从,院落里面的物十也都收拾了个一干二净。

榴月熟练的去往后山找宿傩,平常他不是赖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做,要么就是去后山望着山上一处地方发呆。

果不其然,他确实在那里。

“今天上山去看看?”

他侧头有些不解,榴月伸出手认真的问“总是对一个地方好奇,那不如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你害怕?”

“开什么玩笑…”

他嘴硬的马上呵道,又觉得自己刚刚的态度会吓到眼前人哽了哽,没再说下去。

而榴月依旧是笑意深深的样子,就好像自己不管做什么,她都不会怪罪又格外好哄。

这个认知让宿傩自己都有些不自在,搓了搓指腹。

半饷才嗯了声,拉住她的手。

山上的雾色深深,秋日景致荒芜,空气泛着无端凉意。榴月不由靠近了点宿傩,同时身上也披挂下了一件长袍。

虽然人化的宿傩没有四手,但他也习惯的穿着榴月做的外褂。

榴月靠的又近了些。

山上的路并不难走,很快两人就发现了一处宅院,宿傩敛眉稍稍认真,他往常不是没有来过,但这里原本并没有出现什么。

说起来他住在山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总有被指引一样的执念,可揪起根本他又怎么都找寻不到。

现在凭空出现,要么是这地方先前设了什么阵法被隐藏,要么就是现在有诈。

他抬手阻止榴月上前,自己先去推了门。

凉感的风下是熟悉的未知名花香,鼓动人心。

宿傩罕见的停顿,极快的关上了门,驱散开那股呼唤。

“是什么?”榴月被宿傩挡着,看不见前面好奇的说出口。

“我们回去吧”他莫名的不想再进去,榴月见他这个反应,抬手扣扣宿傩的眉心,男人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

熟悉,熟悉到伴着刻在灵魂上的苦痛发作。

他眼神一下变得凌厉,将从未展现在榴月面前的狠厉释放。

榴月只停下了,依旧不惧的问“怎么了?”

他忙闭闭眼,压了点莫名心绪,可依旧不好受,厮杀隔着血雾。

少女垫脚吻在他唇边,手搭在宿傩的肩上支撑,温热的气息缓解着他的余痛,他扣着榴月的腰身,想更进一步。

宿傩感受到身体里的嗜血诛戮不受控制。

但只消她的一个,一个什么呢?

他还未想明白,脑子里始终塞着块什么拥堵,视野明灭间只有榴月最是清晰。

宿傩沉默了几秒,他反手吞噬下,化为主动的去接吻。

不得不说,两人除了拥抱外最多的就是接吻,宿傩已经完全掌握住了接吻的尺度,他极有耐心的在此刻把玩。

等榴月稍稍喘不上气,会捏着他衣服的时候,他才小小松开,又去亲她润色的唇角。

控着时间又复盖上。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猎手,一步步等着猎物跳入,与自己共同沉沦。

闲散的日子没过几天,榴月的身体却开始莫名转衰弱,她原本就全靠着宿傩供养的咒力渐渐不管用。

宿傩寻了好几个大夫,又派人去找出酒吞童子一时都无解。

宫内又传了个什么奇怪旨意,说是一同聚会,本欲拒绝见榴月兴致不高的在家,他又让里梅接下。

榴月还未曾进宫过,难免有些新奇,但宿傩老神在在的把这当成郊区游玩让她颇有些哭笑不得。

说起近日榴月也不是没有察觉到他阴燥的心情,两人都想着对方许是能开心些,才同意下。

而此局自开场始就不一般。

内庭人员并不多,满打满算重点成员才十多位,宿傩就被安排坐在君主侧边,男人高挑挺拔的身姿随意靠在座位上。

深刻完美的轮廓线条带着极佳的疏离感,他眼底的冷与凶戾更是让人瞧上一眼都觉得心惊肉跳、不好相与。

但今日这位诅咒之王怀里还有位人,少女自打宴席开始就被人揽着,似乎是一直在熟睡未醒。

单从背影身段就能看出是个绝佳的美人,素衣出色。

因为车马一路的无聊,榴月本打算浅睡片刻,而宿傩见到了目的地人也没醒,便控着度将人抱了过来。

这一路见证的人无不大惊失色,要知道这可是咒灵怪物啊,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人们虽好奇到底是何方女子能拿下这么个人物,但也都惜命的不敢打扰、恭恭敬敬的收敛目光。

开宴后的歌舞并非是庄重的舞蹈,而是格外艳俗火热的淫曲,宿傩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他轻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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