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烘烘酒气让樊清猛地皱起了眉头。
“我说……”
谁知话还未说完,他就被忍无可忍的樊清一拳给挥了出去。
附了真气的拳头,兜头这么一拳,可一点也客气。
男人鼻梁直接被砸断,鼻血哗啦啦的往下流,蜷缩起身子,他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
其余人被这突然的状况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抄起了桌腿,板凳围了上来。
被围在阵中,樊清倒没有丝毫的慌张。
慌也要被打,不慌也要被打。
真是群可怜的人。
樊清有些怜惜的摇了摇脑袋。
老翁缩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似乎完全不在乎酒馆被冲撞的乱七八糟。
等收拾完这帮条子,樊清慢条斯理的坐回了她的位置。
抬眸,她又看向了老翁。
下一秒,她迅速出手,将桌上那杯竹叶青一股脑全部泼向了老翁。
滋嘶嘶——
是木板被腐蚀的声音。
身旁黑夜闪过,老翁夺门而出。
看着眼前身手矫捷的老翁,樊清挽唇一笑。
找到了。
“该死的婆娘。”
那老翁一边跑一边卸下自己的伪装,终于,露出了一张獐头鼠目的脸。
牢鼠,擅伪装。
从酒馆中追出,樊清死死的咬在他身后,好几次都快要抓住了,都被他闪身躲过了。
有些烦躁,樊清指尖汇起真气,打算用天雷破给他一个痛快。
浅蓝的雷光在她的指尖闪动,渐渐汇聚成球状,瞅准时机,樊清向前狠狠拍去。
电球卷着尘土急速的向前驰去,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声便在樊清的耳边炸响。
强大的冲击波让差点也让樊清没站住脚。
一不小心吸进了两口烟尘,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谁知,待飞尘散去,樊清除了看到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牢鼠,还看到了那一扇熟悉的大门。
看着那扇黑沉沉的大门,樊清眼睛微微张大。
完了。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
她好像……
好像……
把暗影组织给炸了。